息的人,却只能读到两团神秘的雾气。他无奈闭眼,深深叹了

    气:“别告诉我你真的因为它们动摇了对我的信任。”

    那他真的会伤心的好吗?

    “倒也不算动摇。就是单纯觉得微妙。”

    徐徒然靠在走廊的另一侧,悠然道:“留下这信息的两人。一个凭空知晓我对窗口的需求,一个能

    多遮蔽他人对那张便签的认知,确保只有我能看到。这两种表现,都让我感到有些熟. .”

    全知。”蒲晗表情一顿,倏地拾起眼来,“这些都是全知倾向的手段。

    当然,这么说也不完全一比如遮蔽认知,长夜或永昼也能做到,就连徐徒然那个灯级的狐狸摆

    件都有类似手段。而凭空获取信息,预知也能做到。

    但考虑到他们所在域的域主,不久前才跟一个全知倾向的铁线虫疑似打到昏天黑地,往这个方面

    想,似乎也更合情理。

    蒲晗默默想着,徐徒然则认同地点了点头:“对,我当时也有这种感觉。或许两个都是全知。’

    ..两个?

    蒲晗因为徐徒然这笃定的措辞而愣了一下,旋即“黑”了一声。

    “简单来说,你还是动摇了。“他耸了耸局,“我可是看得到的,“绝对王权’所建立的国土屏障。

    他是在不久之前,被徐徒然的小粉花找上,被那小东西一路引到这里来的。等他过来时,徐徒然

    已经等在了这里,走廊的两边,也各自立着一面厚厚的、流动着彩光的障壁。

    至于为什么要选择在练舞室这边交流情况,蒲晗也曾好奇询问,徐徒然给出的答复是,她找工作

    人员问过,这里这会儿基本没人会来,安静。

    蒲晗本来还不明白她为啥要在自己到来前,先卷定国土。现在想清楚了一这两张纸条,多半还

    是让她对自己生疑了。

    在她的国土内,她就可以建立规则,回避自己的阅读。事实上,蒲晗现在确实无法从她身上读到

    任何东西。

    真要说的话,信任动摇似乎也不难理解,毕竞蒲晗也是个全知,现在身边也没有辖菲护看,谁知道

    会不会神不知鬼不觉就被人顶包。

    蒲晗只是想不明白。他总觉得徐徒然,不该是那么容易受信息影响的人。尤其这两张纸出现得太

    过刻意,挑拨的意思不要太明显

    而且就算真的怀疑,她应该也会在第一时间想办法证实,不至于拖这么久一一他对徐徒然在某些

    事情上的行动力,还是很了解的。

    怀着这样的狐疑,蒲晗提起手中的两张纸片,试探地开口:“说起来,你有听过那个很有名

    的"你要相信谁'的故事吗?”

    “是雪山遇难的那个?“徐徒然想了想,“就是那种“有两拨人,分别说对面是鬼,问你应该相信

    谁'的故事?”

    “差不多。”蒲晗点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徐徒然理所当然道,“把两拨人都拎过来,当面对质一”

    话未说完,忽听练舞室内传来咚咚的声响。徐徒然话语一上,旋即拍了下手:“算了,先不说废语

    了。大致情况你已经了解了,那么接下来就可以进入下一个环节了。”

    蒲晗:?”

    等等,什么?什么下一个环节

    还没等他想明白,徐徒然已经转身,直接推开了旁边练舞室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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