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

    深逐的阴影从头顶罩下。似是意识到什么,徐徒然缓缓拾起了头。

    脑海中的危机预感再次疯狂作响,声音吵闹到几乎撕裂脑仁。而就是在这种令人晕眩的声音中

    徐徒然看到了她头顶上的那个东西。

    那是一扇门一或者说,是一个长得像门的生物。

    它很大,鲸鱼般得大。它漂浮在树林中,树林被衬托得像是矮草。它在夜色中摇晃着,门扉般的

    身躯上,是一颗纯黑的头颅,里面似有什么正在旋转滚动,只一限,就让徐徒然感到头疼欲裂。

    门的里面,同样也是黑深漆的。隐隐有歌声从里面传出,混杂着哭声和笑声。如果不是她的混

    L已经升到辰级,徐徒然简直都要以为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这是什么东西?它之前就在这树林里吗?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明明那么大一个.. .

    徐徒然脑中念头飞转,眼看着那东西越逼越近,头皮几平麻到发炸。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瞬间攥

    住她的心脏,连带着她怀抱着的身躯,都开始剧烈颤抖。

    不及细想,她连忙开口

    “未经允许,任何存在不得!”

    话未说完,她忽然瞪大眼睛。嘴角溢下盛放不住的鲜血,她缓缓低头,张口,从嘴里吐出一团东

    西。

    那是她的舌头。

    过大的陌生剩激之下,连疼痛都变得不真切。她微微偏头,盯看掉在地上的小半截古头,耳边响

    起橘猫平淡的声音。

    “居然在母神的面前口出妄言。你的胆子可比我想得还要大。”

    “又或者说,是无知者无畏?”

    …母神?

    徐徒然缓缓眨了眨眼,脑中忽然浮现一首陌生又熟悉的歌谣。

    (伟大的育者,亲启星门。伟大的育者,诞下星辰。当欠光吞进我们丑陋的躯体,我们将于灿烂

    的星光中化为灰烬,成为育者的子嗣,获得真正的永恒。

    ....母神。育者。

    很奇怪,明明都是不熟悉的词。这一瞬间,徐徒然却自然而然地将它们对上了。

    门扉中传出的声音更加清晰。徐徒然这回听清楚了,它们所念诵的、它们所吟唱的,正是这篇祷

    文。

    橘猫优雅地坐在地上,在育者靠近的瞬间,卑微地伏低了身体,余光却偷偷看向了坐在对面的徐

    徒然。

    她低垂看脑袋,从下巴到胸口,全是血液。抱看一个纯由黑雾构成的、连基础的人形都已经维持

    不住的分裂体,看上去狼狈到好笑。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到了过大的刺激,她沉默了一会几,口中忽然嗬嗬地发出声音。橘猫一开始

    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听了一会几,忽然明白过来。

    这声音的节奏,与门扉内的吟唱,完全一致。

    “有趣。你是在祈祷吗?”它饶有兴致地望过来,“在这种时候,以这种姿态,对母神祈祷?”

    “不好意思,但这场面,真的有些好笑。”

    徐徒然 .

    她抬眸冷漠地看了它一眼,松开怀里的人,转而打开背包,当着橘猫的面,倒出一粒药吞下。

    ·..平格来说,不算祈祷。’

    又过一会儿,等新生的舌头长好,她终于给出回答。

    她认真将药收好,背上背包,声音不大不小:“我只是想试试看,这样能不能再冲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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