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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边,几个半透明的人影,正将一个戴着金属面具的人围在中央,不住在他身上推揉着,似

    正在催促他前行。

    那人身披一件古怪黑袍,身形被挡去大半,五官也全被遮住。只能从身高判断,是个男人。

    然而他的右手,却是异常得白皙漂亮一指甲盖上有着精致的兰花美甲,手腕上是宝石镯,无名

    指上还戴着钻戒

    “*. ..“徐徒然难以置信地开口,再次看向杨不弃,“那个就是与菲和蒲晗吧?你真看不见吗?

    “啊?"杨不弃懵了一瞬,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不,我真没看..他们怎

    么了?”

    徐徒然正要张口描述,忽见远处的辖菲猛然扬了起来,似是要去拍打那个正推操蒲晗的人,却被

    人用铁尺重重抽在手背上,痛得往后一躲,仿佛小动物般缩口了黑袍人的怀里。

    黑袍人将挨打的右手护住,不满地转头,还没来得及出声,又被人踹了一脚,整个人踉跄一下

    被人顺势一扯,身影没入走廊的拐角后面。

    徐徒然"

    “来不及解释了,到时候规信联系!"她飞快地说了一句,立刻追了过去。

    杨不弃心头一紧,忙跟着跑了起来。不过他起步比徐徒然慢了些许,徐徒然的速度本身又很快

    是以等他追到拐角处时,徐徒然人已经拐了过去

    杨不弃站在走廊口,猛然停步,瞳孔微缩。

    只见他面前的走廊上,空空荡荡,一派安静。

    别说蒲晗了。

    就连方才只差他几步远的徐徒然,也已不知所踪。

    *

    另一边。

    徐徒然在转过走廊拐角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不对。

    熟悉的潮湿感和腐朽感扑面而来。她一脚踏下去,陈旧的木板发出剩耳的声响。

    她又回到了那条木廊。那条属于过去的木质走廊。

    不过此时的木质走廊,似乎比她先前经历的要干净一些,两边也没见什么苔藓和菌菇,木板看着

    也要新上许多。

    看来,这是一块更靠前的时空碎片一徐徒然在内心得出结论,跟着便加快脚步,追向了前面的

    一行人。

    那些人走得并不快,徐徒然轻而易举地赶了上去。她小心伸手,手指穿过面前半透明的人影,直

    接拍在了黑袍人的肩膀上。

    黑袍人的脚步蓦地一顿。徐徒然试着开口:“蒲晗?是你吗?菲菲?”

    黑袍人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话语似是被什么隔绝,非常不清晰。倒是他的右手,闻声立刻爬上

    了肩膀,一下搭在徐徒然的手上,弯过手指亲昵地蹈了蹈。

    那只手的手背上还留看之前被抽打的痕迹,红通通的一片。徐徒然安抚地拍了拍她,一步绕到了

    黑袍人的侧面,不假思索地摘去了他的金属面罩

    果不其然,那张面罩下,是蒲晗的脸。

    他像是一个被压在水底许久后,终于再度浮上水面的人,在面罩摘下的瞬间重重吸了口气,开始

    用力地呼吸,一边呼吸一边将右手从肩膀上拿下来,心心疼地抱在怀里。

    “谢、谢谢。"他艰难地向徐徒然道谢,脸色看上去更加苍白,“我还以为我要憋死在这儿了。”

    “没事。不过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徐徒然一脑袋雾水,“你这是要去哪儿?”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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