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属制的,很窄,上面开着个用铁条封起的小窗,光是看着,就给人一种压抑不适的感

    觉。

    然而眼下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徐徒然不及细想,拖着蒲晗上前,一下将钥匙怼进了门里。

    开门,进屋,关门,反锁,一气呵成。

    因为怕之后没有留言的机会,徐徒然进门之前还顺手将贴在上面的规则纸撕了。唯当一声巨响

    隔绝了外部的杀意,徐徒然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吐出口气,转身将规则纸改贴到门内侧,再看向房

    间内部时,表情却是一顿。

    .…这个地方,看着就很不正常。

    肮脏、凌乱、阴沉。木质的架子上摆着力具和一些手术器材,每件物品上都沾着干涸陈旧的血

    迹。旁边是一张白色的小床,小床旁,还有些古怪的仪器一这些东西都被潦草地推到了房间的角

    落,像是用完了却无暇收拾的旧玩具。

    另一边的角落则是好几个木箱子,并排而放。房间的最中央,则是一个单人浴缸,里面此刻灌满

    了水。

    徐徒然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透过摇晃的水波,俯视看白色的缸底,心情复杂地开口:“这里,是

    什么地方?”

    蒲晗正坐在旁边艰难地顺气,好一会几,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我说了,那个被我放走的人

    本来是要用来献祭. ”

    他视线扫过四周,闭眼摇了摇头:“很显然,外面那些人,他们实际并不知道真正的献祭仪式是什

    么。只能凭着只言片语的神谕',一点点地尝记试 ....

    而有的错误“尝试”,正是以其他的生命为代价。

    一群蠢货。"徐徒然抿了抿唇,“自己不做人,也不把别人当人。”

    所以他们死了。”蒲晗耸肩,才刚耸完,就听身后的铁门被砰砰砰地锤响

    铁门被垂得不住摇晃。徐徒然警觉转头,立刻拖来了一旁的病床,重重抵在了门上,闭了闭眼,迅速将思绪收拢回来:

    “我们不能就这么被困着,再到处找找吧。说不定这里还有别的出口. ”

    “很遗憾,看着似乎并没有。”蒲晗往四周扫了一卷,很快便得出结论,“这是一条死路。”

    徐徒然.

    那我进来的时候你不说?!

    “我当时什么都没看到么。”蒲晗无奈地说着,转身爬到了病床上,试图用自己纸片般的体重,增加

    一些堵门的重量,“杨不弃现在在哪儿?试着通过规则纸向他求助看看?”

    “可以试试。"徐徒然掏出自己随身带的水笔递过去,“不过他现在能看到的东西似乎和我们不太一

    杯·..”

    她想起当时在地下室的时候。明明蒲晗就站在那里,杨不弃却死活看不到这让她真的有些怀

    疑,就算杨不弃看到了求援信号,又是否能有办法赶过来。

    “阿,也难怪。”蒲晗回忆了一下之前看到的内容,认同地点头,“杨不弃本身受到71号的影响就最

    弱。而且他还是我们中,和时空碎片交互最少的'

    如果将时空片段比作水域,他就是那个已经深潜入水的人,徐徒然则属于已经下水,却随时可以

    上岸。杨不弃则是那个从头到尾,就把两只脚泡在水里的旱鸭子

    一个待在岸上的人,确实是很难看到水下的情况的。

    “说实话,实在不行,就开门,你自己出去吧。”浦晗呼出口气,道,“他们的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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