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过量服用的话也能在短时间内回复精力,不过会有很重的负面影响。"杨不弃收好药,又摸了摸自

    己的头顶,“我头上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

    蒲晗震惊地看着一长条肉色物体从他头顶上迅速长出,速度快得仿佛开了倍速的雨后蘑菇,不由

    微微张大了嘴。

    “好像是...….角.….不不,. '

    “手。是手。”蒲晗给出最终答案。

    “是吗?那还好。起码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杨不弃点了点头,“等等完事了,记得提醒我把

    它切掉。”

    ..,就这,还不算奇怪啊

    蒲晗沉默了。他头一次发现,杨不弃其人,似平也没有看上去那么正常。

    另一边,杨不弃没再管他,自顾自越过他走过去,去拿他放在桌上的封印盒一一动作间露出光洁

    的后颈,蒲晗这才发现,他实际不上是头顶多了只手而已。

    .……这个药,厉害的。

    他望着杨不奔后颈上的小手指,默默想到,等有机会了,我也去搞点试试。

    *

    同一时间。

    三楼,书房内。

    破碎的薄冰随着黑丝线的蠕动而抖得到处都是。徐徒然靠着柜子,随手一抬,又一从黑丝线被笼

    在了一层冰壳内

    她已记不清自己施放过多少次“七号冰”,明明时间才过去没多久,她却莫名觉得漫长起来。

    大团大团表着黄色眼珠的黑丝线堆,死如蟒蛇般在她周围游走看,谨慎地游离在符文的影响范围

    之外。它们一靠近,她就加点冰,如果距离合适的话再上去踹一脚一反反复复的,一场高阶对低阶

    的猎杀,居然也打成了拉锯战的形式。

    明明有着百分之十的概率,传说中的“非正常理智状态”却似乎迟迟没有降临。只是不知从那一刻

    开始,徐徒然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周遭,似乎不太一样了。

    原本不断切换来去的幻觉逐渐消失,展现在她眼前的只有真实,就连手电筒投出的火焰幻影也不

    复存在;她依旧能感觉到那些来自黄色眼珠的视线,其中透出的情绪却变得逐渐稀薄  ..

    不,不对。

    不是这些眼珠中视线中的情绪少了。

    是她渐渐感知不到了。

    自己的情绪也好。那些眼珠释放的情绪也好。来自高阶的威压也好。自己求生的欲望也好。

    不知不觉间,都变得很薄很薄了。

    但-..还不够。

    徐徒然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她就是知道。

    她微微抿唇,牙齿压在之前咬出的伤口上,却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还差一点。

    再来一点。

    只要..再触发一次....

    徐徒然冷淡地抬眼,瞟向从上方垂下的黑丝线。一层冰霜立刻顺着黑线向上攀爬,不过转眼,就

    连裹在丝线中的黄色眼珠都被覆上了一层。

    像是鸟类眼睛上的薄膜。

    徐徒然歪了歪头,好奇地观察着自己无意制造出的奇异效果,眼前一切,却突然变得暗淡起来

    她像是被人揪着后领,用力往下一扯。

    身体穿过地面,以双脚所在为圆心,硬生生地绕了个卷。等到视野再度恢复时,她看到的,却只

    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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