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要这份孝敬钱吗?”

    最后,陶季还是交出了袖子里的银锭,虽然大家嘴上不明说,但彼此都知道,陶岩柏和他爹的父子情分也就到这了,以后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陶父将钱拿在手里,见陶季起身要走,他才有一种即将要失去儿子的感觉。

    想到陶岩柏,他一时有些怅然,连忙叫住要走的陶季,低声道:“三郎,你让岩柏有空就回来坐坐,到时候我给他做好吃的。”

    他道:“你让他不要恨我,我也是没办法,家里的婆娘心疼亲生的,一直跟我闹,但在我心里,他就是我的长子,是我……”

    陶季做出一副恶心的样子,打断他道:“这话别叫我传,我嫌恶心。”

    陶父一噎,后悔找陶季说话了。

    陶季却不肯放过他,继续道:“二嫂子固然可恶,但更可恶的人是你。岩柏是他继子,却是你的亲子。”

    “他受委屈,你熟视无睹,不仅仅是纵容,更是鼓动全家,全村人慢待他。”陶季道:“你既厌恶他打破了你生活中的平静,又对他的赚钱能力产生了贪欲,所以才放任二嫂子欺负他。”

    “你躲在背后,除了多一个怕老婆的名声外,所有恶名都叫二嫂子担了,这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品性倒是和我陶家人一脉相承,族长,你后继有人了。”

    陶族长气得脸皮涨红,“你,你……”

    其他族人也对陶季怒目而视,有两个年轻气盛的,直接就抄起了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