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作。

    直等到他家的卫兵松懈,而后从埋伏之处跳出来,一击即中。”

    王费隐高兴的团团转,哈哈大笑道:“对,对,在此情况下,先给伤口涂上那疯狗的脑子,强逼一个土匪堂而皇之进门,让它被卫兵发现,杀之。

    既然家中出现了一个土匪,卫兵肯定要细细地查一遍,就开始四处找,总能找到躲起来的土匪,哈哈哈哈……”

    妙和听得目瞪口呆,呆呆地问道:“这到底是治病,还是打土匪啊?”

    王费隐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脑袋道:“治病就犹如杀匪,一样的道理,一样的道理啊。”

    他满意的看向潘筠,“你说的不错,你的确极有天赋,哈哈哈哈……”

    整个山谷间都回荡着王费隐的笑声。

    潘筠骄傲的抬起下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