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魔非佛，或者说佛魔纠缠不分彼此的混合力量。
还是那句话，镰云的一切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他所取得的一切成就，或许在有些执棋人眼中，那都是应该的，本来就该如此！
至于钟立霄.
看着奇形怪状，多少有些已经“不当人”的自己，他多多少少有些欲哭无泪。
看来接下来这些年，他必须全力以赴，尽可能适应甚至是消弥过度道化带来的副作用。
因为只是这短短时间，钟立霄就感觉甘露主水之大道、灶君灶火之道、地师希望之道的力量，源源不断向他身躯之中汇聚而来。
他的法力，每时每刻都在增长。
若是换做其他时候，钟立霄高兴都高兴不来。
但问题是，攫取大道之力过多，他身上过度道化的影响，还会更加恶劣。
无奈之下，钟立霄只得借助方寸天地点化某一种法则为至高法则的办法，一点点磨，一点点消化，尽可能消弭过度道化带来的副作用。
这一点，钟立霄还是挺有经验的。
曾经他就借助这种方法，消弭过得道地师宫过程中道化带来的负面影响。
现在也算是久病成医了！
若是天下其他化神尊者知晓钟立霄的苦恼，估计一个个都要惊掉下巴。
过度道化？
这玩意儿不是唯有迈出证道之路后，才会获得的功果么？
要知道四象道宫宫主藏元裳当初证道，真正完成道化的道骨，也不过只有一个拇指大小。
而钟立霄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尝试借助神通「七层佛塔」实现梵我合一的时候，一直跟随镰云但却异常隐晦，几乎不怎么出现的善逝，却是再次浮现。
他遥遥望着白云观，钟立霄所闭关的方向，一时也异常错愕。
七层佛塔，梵我合一怎么可能？
但是。
善逝不仅没有愤怒，反而异常的兴奋。
钟立霄的出现，对善逝而言，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若要形容的话，就像是最后一粒种子，小心翼翼种下，但却收获了两根植株。
双倍的惊喜，双倍的快乐！
“善哉，善哉，佛门诸佛自上古时代以来的布局，或许就要于这个时代彻底完成，曾经世尊的一切谋划，那一定都是对的。”
与此同时。
阴间，一个浑身腐烂，大量蛆虫不断蠕动，一直追着黄泉河流向而迁徙的老僧，忽然察觉到了些什么。
一时，简直难以置信的感知着天地间的一切。
“错觉么？刚刚那一瞬，老衲竟然感知到了我佛门上古梵天的一丝力量.”
“难道上古梵天的力量，终究要与如今这个时代重新降临，佛门众多寂灭的诸佛，也会因此而重新回归？”
浑身蛆虫的老僧，又哭又笑，脸上满是期待惊喜。
这让他不由回想起曾经和师父的对话——
他曾经问，他们那么做付出如此大的牺牲，到底有没有意义？！
师父告诉他，或许没有任何意义。
或许一切布局和安排，最终都会化作梦幻泡影，彻底付诸东流。
但是。
只要他们的努力和安排，最终能够成为未来或许可能存在的命定之人的一丝力量即可。
若是能够帮助那人，节省个那么几年的修炼时间，或许就已经足够了。
浑身腐烂满是蛆虫的老僧，直到现在依旧有些不太理解师父和佛门诸多圣佛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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