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终究还是相当的有些可惜.
就在钟立霄暗自感觉有些可惜的时候，魔主那更是倍感可惜。
因为钟立霄始一炼化光之反面，他立刻就感觉心底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就像是多了一条命，亦或者是多了一线生机。
但是。
他上船的时机，终究还是有些晚了。
不仅是先前的天降功德他没能蹭到，最重要的还是他的光之反面错过了成为灵境大道根基的机会。
先前，如果说魔主尚且还只是因为未能及时上船而感觉错亿，那么现在他才真切的明白，他到底损失了什么。
短短时间，魔主就感觉他的暗，或许本质上就是他的心理阴影面积。
星主魔主更是恨的咬牙切齿。
钟立霄惋惜之余，却是若有所思。
魔主晚的这一步，那或许就是天意吧！
邪不压正，光之反面终究还是得依附于光。
这就像是恶贯满盈的大恶人，心底里那肯定也是追求光明和秩序的。
这就像是黑帮也有自己的一套秩序，哪怕是将所有的恶人都流放到一座孤岛，最后依旧还是会形成新的秩序。
甚至就连死后的世界，那也会天然形成秩序。
而秩序有时候就是光明的体现，可以平等的照耀到世上每一个人。
想到这里，钟立霄立刻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整个灵境之中，黑暗再次变得深沉静谧了些许，整个世界都开始变得明亮了些许。
但就是这些细小的变化，让整个世界都好似变得美好了数分。
这种细微的变化，若是一般人或许还真体悟不到，但此时此刻，有幸出现在灵境之中的，那可是白霆远和魔主这等屹立在世界之巅的存在。
尤其是魔主，那更是立刻若有所悟。
片刻后，魔主心头的戾气都消弭了很多，甚至就连眼眸中的黑暗，那也变得少了很多。
但是。
在白霆远看来，这样的魔主那更是变得深不可测。
这一刻的魔主，却是多多少少显得有些超然，在钟立霄看来他身上甚至开始多了光明和秩序的感觉。
魔主认真道，“钟道友，先前是本座冒昧了，你果然非同一般，吾总算是明白，其他道友为何都会先后在你身上落子了.果然，这一切冥冥中自有天意！”
魔主说完，身影就一点点化为黑暗之光就此消失。
如果说不久前，魔主满身怨气，但现在他却心满意足而去，黑暗中好似孕生出了一抹光明和秩序。
“哈哈哈，钟道友期待你也早日成为我辈中人，彼时吾再和你煮茶论道！”
白霆远闻听着魔主远去的声音，心头那也是多有震撼。
他这才意识到，拜入白云观的钟立霄到底有多逆天。
天下所有道主那都悉数落子，俨然已经成为了这方天地最关键的棋眼。
白霆远异常感慨道，“若是我也有幸成道，还请立霄也炼化我的道之果！”
钟立霄闻言，立刻笑道，“老祖愿意相信我，我又岂会不知感恩？到时候肯定第一时间炼化老祖的道果！”
说完这句话，就是钟立霄心头那也是一阵唏嘘。
当初选择炼化灶君道火的时候，钟立霄或许打死他都不会相信，有一天竟然攻守之势易形，竟然是诸多道主恳求他炼化他们的道之果。
钟立霄手一伸，灵境塔立刻在他掌心团团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