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胸针,捏在指尖。

    “你走了,我又在住院,没有人照顾它,没有人记得它,它就死了。”

    陆星顿住。

    “不过我叫人照着它的某一枝,做了这个胸针,它永生了。”

    宋君竹在笑。

    陆星从太阳穴到整个额头都在嗡嗡作响,他听得头脑发昏。

    “你走吧。”

    宋君竹再次重复了这句话。

    她重新把胸针扣在衬衫上,垂眸平静地说道。

    “我这样,我们不适合再见了。”

    “抱歉。”陆星垂下眼神,“我理解,你看到我会想到受伤......”

    “不是。”

    宋君竹毫不犹豫地打断了陆星。

    “你过来。”

    听到这句话,陆星走到了轮椅旁,蹲下了身,仰视着宋君竹。

    宋君竹笑了。

    她伸出手,轻轻抚了抚陆星的头顶,静静地说。

    “不是我,而是你。”

    落在头顶的手格外轻柔,

    可陆星却觉得有千万银针,刺在他的神经末梢。

    宋君竹的声音像融化的冰雪。

    “你看到我,会想到我受伤的原因,然后反复的折磨自己。”

    “你走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