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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君竹的眼眸中,冰川融化,只流淌着春水,她轻轻的说,“我该剪指甲了,头发我可以自己吹。”

    说话呵出的气打在陆星的耳朵上,痒痒的。

    陆星抿起唇,关上了吹风机的电源,目光顺着白色的浴袍,最后落在了细嫩的玉足上。

    好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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