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前头的客人拍桌喝骂,皇甫义抬头一看,只见柜台前立着一对男女,都是白衣披风,戴金佩玉,宝剑在手,薄纱遮面的修士打扮。一身装扮非富即贵,打理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乍一看倒是有些出世脱俗,名门大派的味道。只是仔细一望,两人呼吸气脉却有些薄弱,身姿手足又有些单薄,恐怕一身本事也颇有些低微,应该只是垃圾一级的人物。

    不过垃圾也是人嘛,于是皇甫义就在后头立着,规规矩矩地排队。

    不过那一对男女却不好应付,揪着店家一顿奚落抱怨,就是一定要住上房。

    那店家也是懒得搭理,只道先来后到,人家凭啥要把屋子让给你?何况出门在外的,行个方便罢了,你跑来驿站讨什么上房?爱住不住,走好不送。

    结果大约市井中人,大约言语之间有些尖酸,把对方惹恼了。

    于是只听“锃!”得一声,就见那女的拔剑便刺,一剑把店家捅了个对穿。

    这一下实在来得莫名其妙,那店家属实没有料到,不可置信得望了一眼胸口染开的一汪血迹,一声不吭,仰头便倒。

    老实说,皇甫义也没想到这点破事,对方就行凶杀人,一时愣住,等反应过来,那对男女已提着剑,扭头朝门口走过来了。

    “看什么看!滚开!”

    见皇甫义堵在门口不动,还瞅着自己,那白衣女子柳眉倒竖,大约没住到上房,一口恶气未消,居然一边骂着,又是甩手一剑,朝他当胸刺来。

    一见又进入中原的风土人情,皇甫义也不再废话,抬手一指,劈空打出一道阳明剑炁,一剑从白衣女子喉头扫过,便把她头给斩下来,血喷弥顶,扑地即死。

    “麝!月!不————!!!”

    男的见状,痛声疾呼,愤声哀啼,悲嚎大恸!

    皇甫义就看着他。

    “给——我——死————!!”

    男的状若疯魔,面色狰狞,狂呼怒吼,拔剑扑来!

    皇甫义曲指一勾,一道剑炁把他砍作两截,于是那男的也扑在地上,哀嚎了片刻,气绝而亡。

    垃圾……

    皇甫义摇了摇头,迈步跨过两人尸身,检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店家,好在那女的本事太烂,一剑没刺中心口,人还有气,便顺手点穴止血,给人塞了一粒紫阳返神丸,又取出甘露涤厄散帮止血疗伤。

    “哦——居然敢杀王家的人!你小子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皇甫义扭头看去,只见一个乞丐似邋里邋遢的老头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一边摇头晃脑,呼呼呵呵怪笑。一边熟练得把那死在地上的一对男女,剥个精光光,赤条条的,身上衣袍披风宝剑玉佩鞋袜裤子都脱个一干二净,然后分门别类,挨个拾进一个破破烂烂的口袋里。

    最后连那两具尸身也蒙头一兜,统统装走。那口袋塞了那么多东西,竟还是干干瘪瘪,破破烂烂得晃荡在腰间,不见一丝鼓胀,显然也是乾坤袋之类的宝贝。

    皇甫义凝目望去,却完全看不出此人的底细。莫非是什么世外高人么……

    系统,“哼,没卵用的东西。”

    没卵用?那岂不是和炎拳一个档次的?果然是世外高人……

    皇甫义心中一凌,立刻做好舍命相搏的打算。

    但老乞丐那边忙忘了,却也不打过来,只是一个蛤蟆跳,跳到柜台上,好奇得看着皇甫义,

    “喂,你小子,连王家的名声都没听过?”

    不过你还别说,皇甫义还真听说过。

    “王谢袁萧,四阀之首。”

    再怎么远离中原,音讯隔绝,皇甫家也知道如今仙阀中,真正当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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