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可是狠人哥你说为什么,人的真挚情感似乎总是变得很快,快得我都怀疑现在这个齐阳,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个齐阳。”

    狠人哥抽了最后一口烟,问道:“那他们最后为什么分开了?”

    我摇摇头。

    “不知道。这一点齐阳并没有给我说过。”

    此时,狠人哥沉默了很久,才说道:“人性可能就是这样,没有单纯的好人,也没有单纯的坏人,只有在一瞬间做出的决定。这在感情里其实也适用,没有真正的纯爱,也没有真正的渣男渣女,有的只是在某一个思维决定下,所形成的表面。”

    我仔细思考了一下狠人哥说的话,默默地点点头。

    其实狠人哥说的这番话,跟常伶说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常伶说:我爱的时候是真的爱你,但是不爱的时候,也是真的不爱。

    这在某种程度上,不也是一个思维做出的决定吗?

    正在思考的时候,我看到某一个出租车上,跑下来一个人。

    下车后,他就在四处张望。

    看到我以后,他小跑了过来,紧张地询问。

    “小占,凌晨呢?”

    来人正是齐阳,我看着他,第一时间并没有告诉他,而是指着自己脸颊不轻不淡的说道。

    “你在见凌晨之前,能不能把自己脸上的口红印擦掉。”

    我这句话说完,我明显看到齐阳尴尬地擦了擦。

    我心中一片冰冷,再也不知道说什么,抬起手,指了指烧烤店里面。

    此时的凌晨已经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或许是哭累了,也或许是她酒量不好。

    此时我想到,凌珂的酒量,貌似一直也不好。

    和狠人哥抽着烟,我看着齐阳抱着凌晨再次坐上了出租车,再走近我的时候冲我说了一句:“谢了。”

    然后齐阳对着狠人哥点点头,就座上出租车离去。

    目视着出租车,狠人哥突然开口道。

    “你说,他现在是爱这个姑娘呢?还是不爱呢?”

    我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果说他爱吧,但是凌晨在街上痛哭流荡时,她的老公齐阳,此时却在跟别的女人翻江倒海。如果说不爱吧,他又在我打完电话后的第一时间来到了我给他发的位置。

    我此时好像突然明白了一些东西。归根到底,人就是一个极端复杂的动物。

    他说不出他爱或是不爱,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爱或是不爱。

    我们都说自己是自己的主人,但是我们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跳,也无法控制自己对那个人的荷尔蒙的分泌多或是少。

    “哈哈哈,别想了,走吧,哥,带你去个地方!”

    狠人哥走到车子旁边,弯着腰拿出吉他对我说道。

    “去哪?”

    “我在上海的乌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