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气。
虽然还未完成鬼神之力的内循环，不过能够将鬼气收缩回体内，那么就已经完成了大半。
艾文感知着肝帝内心散发出来的愤怒。
他知道这股愤怒源自于什么，痛恨那些不能称之为人的行径，为鬼神与幽魂的遭遇感到痛心，所以才会如此。
这份心情艾文觉得没有什么错，所以没有额外挑明。
愤怒可以蕴养不甘与动力，只要肝帝谨记他的告诫。
在感觉再也看不到好人的时候，找他或者找夜里听风、雕炸天、剑破天他们交流，那么心中压抑的情绪就能得到释放。
即使到时夜里听风他们没能劝住肝帝。
艾文也可以亲自出手纠正肝帝逐渐扭曲的性格，使其重新回归到正确的路上。
仅仅两个小时的时间，肝帝就成功做到了鬼神之力的内循环，领悟名为【恐惧光环】的被动技能。
一身的邪气因为鬼神之力的收缩，变的只是气场有些冰冷，但不会像之前那般令人望而生寒。
艾文没有吟唱，手中出现一团鬼火。
随着鬼火在桌面上化为只有半米大小的沼泽。
一条如同漆黑色鲸鱼只有一个巴掌大小的怖拉修的分灵，出现在了这片沼泽之中。
“吾王，你这召唤我的方式挺别致啊。”
怖拉修感应到艾文的召唤，从沉睡中苏醒，跟其他鬼神不同，怖拉修尊敬艾文不假，但是在言语上没有那么拘谨。
所以他在看到自己降临的地方后，立刻吐槽了一句。
「这次召唤你出来的目的，并不是让你出来吞噬敌人解决麻烦。」
「而是让你审视一下我的徒弟。」
艾文也不计较怖拉修的吐槽，用意念传导了话语。
「原来是这个小子，需要我放水吗？」
怖拉修听到老大不是用言语说话，而是意念交流，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肝帝，从其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精纯但数量较为稀少的鬼神之力。
「别把他的意志折腾疯了就行，就算你将他全身鬼神之力燃烧弄死了都没事。”
「若是他一次不能通过你的考验，你就多考验几次。」
艾文只是让怖拉修别折腾疯癫了就行。
「别弄疯却可以弄死？」
「他是不死之身？」
怖拉修听到这些心中也有了一些想法。
「算不上完美的不死之身，但属于（伪）不死之身」
「他死亡后会有一段时间的虚弱期。」
艾文闻言给予了肯定，大概解释了一下。
「有点意思，这种家伙我很喜欢。」
怖拉修得到肯定，对于肝帝这个玩家特别喜欢，哪怕是（伪）不死之身，也是可以随便折腾的代名词。
这样他每次被肝帝召唤，都可以吞掉肝帝许多鬼神之力，以此来当美味的零食充饥。
“你的考验由他来决定。”
“在你通过完成觉醒之前，哪里都不能去。”
艾文看到怖拉修的反应，知道此事已经不需要他管，因此站起身来，看向肝帝交代道。
“是。”
肝帝闻言认真的点头。
艾文听到回应微微颔首，身形直接消失离开了。
随后肝帝看向体型看起来无比迷你，非但没有丝毫威胁力，反而说得上有些可爱的怖拉修，心中没有任何轻视的想法。
因为他亲眼看过，师父召唤出来的邪神·怖拉修到底有多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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