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盖!

    咎由自取?

    恃才傲物?

    狂妄之徒?

    尺破天听着这几句话,忽然很想笑。

    苏文令乃翰林院大学士,这翰林院内地位最高之人,这不假。

    寻常人怕他,惧他,需万分讨好他。

    可他尺破天怕个毛!

    老子尺破天可当着长安城万千百姓的面,吃过屎,喝过粪汤的啊混蛋!

    想拿他立威!

    想用高相的英名当垫脚石?

    尺破天忽然咧开嘴,无声的笑了。

    他一点一点的站了起来,动作极为缓慢。

    黄子瞻,陈万卷等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苏文令也笑了。

    他还以为多硬的一块骨头呢?

    他笑着摇了摇头。

    可就在这时,尺破天的声音响起,不是行礼,而是——

    “尔母婢的!”

    “你这老而不死是为贼,沐猴而冠不知耻,犬彘不食尔辈肉的老棺材瓤子,也配议论高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