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顶多受点皮外伤。回去擦点巨鲸门的烧伤药,没几天便能恢复如初。

    他手脚利索的挨个去翻,倒在地上一大片身体尚且完好无损的人。

    而另一边,姓贺的兴冲冲走向仰面倒地的修炼者。只是在双方距离还有五、六步的时候,猛地停下脚步。

    不行,假如修炼者想到死后被人摸尸,特地留下一道暗手呢?以其练气境第一关尚未圆满的实力,不一定扛得住。

    于是,他转头望向正挨个翻人,试探鼻息、脉搏的大头目。

    “席安啊。”

    “在!”

    很好,非常有精神。

    “帮我翻一翻,这厮身上有啥东西,我帮你找找谁还活着。”

    “.”

    席大头目黢黑的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心里却是已经把自家堂主骂翻天,连带着十八代祖宗,一块给草上天。

    你踏马的

    摸尸,并不危险。危险的是摸练家子的尸体,谁清楚有没有啥暗器机关,甚至是剧毒。更何况,如今要去摸一位修炼者的尸体。

    瞧瞧周边那几十具人形焦炭吧,死的多惨烈啊。

    “回去后,我会向九长老提议,提拔你当堂主。至于我,放心。有好地方去,绝对不会一直留在光德坊的。”

    “是!”

    席安麻利的走到修炼者尸体前,当着他的面开始掏啊掏啊掏。不一会儿,巴掌大小的铜镜,洁白无瑕的羽毛,以及一块赤红色的令牌,纷纷被掏出来。

    “堂主,就这点玩意儿。”

    席安抱着三样物品走过来,贺胜则一脸嫌弃的双手接过。你掏归掏,掏人家裤丨裆算是咋回事?

    “堂主,我藏银票就喜欢藏在裤丨裆里头。”

    “.”

    要不是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信不信我一个大耳瓜子,把你扇回光德堂。

    席大头目:“真的吗?你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