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来说不清的无力感。就像任棋的事情一样,可至少任棋人回复正常,人也在可控的范围内,但苗宓仍然在逃,他们不知道她的下一个目标,也不知道她会去哪里。

    因为苗宓,他们连离开漩涡的资格都没有,作为极端杀人犯的家属,暂时连奥海境外都出不去,甚至还要准备接受日后很多的调查甚至监视。傅家日后如何自处,又如何面对世俗社会的眼光?

    为了傅家,为了他的父亲,为了在法医单位工作的弟弟,为了仍在大学读书的妹妹,傅坚觉得,他必须要与苗宓断绝关系与一切来往。

    傅坚拍了拍傅敏杰的肩膀,作为兄长的他彷佛下了什么决心,随即便拿起电话拨打,准备先处理安排母亲的身后事,然后准备发表声明,撰写离婚诉状,向法院提出强制离婚的诉讼,以配偶虐待伤害家人,意图杀害,及故意犯罪的理由申请与苗宓断绝关系。而傅敏杰因为与受害者是自己直属亲系的原因,就没有安排他去替黛珍验尸,交由他上司代办,甚至还批准了他放几天恩恤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