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学者,还有大量奇迹神甫辅助的老学者来说,并不难。

    就算没有奇迹神甫,背后有着海量珍贵图书的学术团体来说,只要不单打独斗,研究起来也很快。

    为什么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教会上千年都没有考证出来?

    原因其实很简单。

    因为教会根本没有点出“实证”这个科技树,或者说根本没有点出系统性的实证科技树!

    但如今的帝国学者们做研究,从来不去研究过去的文本从哪里得来的真理,只解释它为什么正确。

    真理怎容怀疑,神圣怎容亵渎?

    这就是为什么格兰迪瓦一直确信,在辩经上,谁资料库多,谁准备充分谁就赢。

    因为本质上都是正确的,只是比谁更正确而已,拼数量即可。

    辩经的本质早就不存在了。

    一些圣道宗以及激进的神学学者,常常把帝国现代的辩经称呼为“两条狗在泥潭里对吠”。

    霍恩则将其称之为“吹比神学”,比谁更能吹,比谁更能赢。

    你赢麻,我比你更赢麻。

    再继续问为什么,就是因为这个世界有着超自然的存在,让信仰对理性产生了碾压之势。

    天使真能下凡,神术真能治病,你敢说经文有假?

    而且霍恩敢肯定,在帝国的历史上必然已经有人发现过疑点。

    在这些发现疑点的人中,绝对存在敢于揭穿的人。

    但他们之所以一直没发出声音,就是因为不怀疑,甚至是不敢怀疑。

    圣父圣主如此正确,怎么能怀疑呢?

    恰恰怀疑就是理性主义的基础,理性与经验构建了科学革命的方法论基础。

    霍恩要做的,就是让掌握了知识分子的教会阶层怀疑,从启示的完全不可知论走向理性与经验的有限可知论。

    世界是可以理解的!

    那边的格兰迪瓦则是驱散了所有辩手。

    他弯下腰,撅起屁股,低声与坎伯特尔主教密谈起来。

    “坎伯特尔主教,这不是我的问题啊……”

    “我知道不是你的问题,是这个霍恩太,太刁钻。”坎伯特尔主教此时脑门密密麻麻的细汗。

    “那现在……”

    “闭嘴,听我说。”坎伯特尔打断道,“首先你是教皇,你一定要确立信心,你的信心没有了,大家真的会相信霍恩所说的。

    其次霍恩此举看似挖掉了咱们的根基,但实则却是热血上头,忘了最重要的东西——僧侣们。

    霍恩这是将僧侣们推到了完全的对立面,除非……哎呀,没有除非!

    你要站在僧侣们这一边,对抗霍恩,明白吗?

    最后,关于反击的问题,你只需要问一句话就好,只要一句话,就能彻底驳倒他!”

    “什么?”

    就在霍恩百无聊赖之时,却是猛地听到一声钟响,压过了所有的嘈杂之声。

    “午时已到。”奎瓦林用手杖重重敲了敲地面,嫌弃地看了那些僧侣一眼,“格兰迪瓦阁下,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关于这个论题,我们都没有疑议了,只有最后一点,不关辩题,而关于这本辨析考,不知道霍恩阁下可否回答?”

    “考虑到您的水平,我鼓励您问。”

    格兰迪瓦眼角的肌肉抽了抽,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密码的”险些脱口而出。

    不过看看一旁阴着脸的坎伯特尔,还是强行压回,用和善而慈祥的面目笑道:

    “我想问的是,既然《圣兰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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