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段路基上,开始成倍的出现施工人员,就像陆阳说的,大开大合的干就是了,工钱管够,而由此造成不可避免的,有些工人可能会挖过界,造成另一边的路变窄很多,灰尘什么的,泥啊,这些变得更大,让大车又难走了。

    但一问,说是村委开会讨论的决定,说是赶工期,争取要在梅雨季节来之前,把这条路通车。

    不然等梅雨季节一来,隔三差五的下雨,恐怕这条路想要通车,还得要再多拖一两个月的时间。

    本来是气势汹汹,下山来找麻烦的,但得到了这样一个答复以后,那帮人上山,集体内部再一商量。

    反倒觉得村委是对的,现在虽然是难了点,但咬咬牙,一挺就过去了,干脆也去村委,一起赶工期,多找点工人来,争取赶紧把路修完了,免得整天磕磕碰碰的,提心掉胆,生怕出点什么事情。

    可意外还是发生了。

    十几天后,一辆从茶山上下来的大卡车,又又一次的一只轮子陷进了泥坑里,而且这次还差点发生了侧翻,帆布大概也是没扎紧,漏了一地的泥煤出来,远远的看着,就像是大卡车拉了一坨黑色的屎。

    引来了很多村民在远处指指点点。

    但因为有前车之鉴,都不敢靠近,果然大卡车门一拉开,跳下三四个手持撬棍的黄毛,紧张兮兮的戒备远处的村民。

    他们果然也是有防备,不然不会一辆车下来这么多人。

    “光北哥,现在怎么办?”

    原来是那位茶山之上的智囊光北哥也在。

    “拿铲子来,把煤都尽量铲回车里面,铲不回车里的,就把它们铲进泥巴里面,把它们和泥巴混起来,尽量不要让人看出这是煤,还不赶紧动起来?”

    光北哥的心脏此时也是砰砰直跳。

    他有预感到,最近可能要出事,所以才这一趟,跟着车队一起下了山,没有想到还真出事。

    “怎么办?”

    “即使是能掩盖这一回,按这样下去,迟早也还是要出事,难道,真的只能劝宝哥收手了吗?”

    钱他也当然没挣够。

    可是为了小命着想,为了不坐牢,要是能真的劝得动宝哥就此收手,他觉得也未尝不是不可以接受。

    现在这个年代,干什么都很容易发财。

    不必就一定非得捞偏门。

    而他们之前,也只不过是因为缺了第一桶金而已。

    现在第一桶金已经有了。

    自打盗挖这地底之下的煤开始,其中的大头,就一直都是被他和宝哥两个人挣着,十成,宝哥一个人拿走了五成,他拿两成,其余的三层,另外的十来个人一起分。

    可即使是如此,他现在手里的现金,也已经超过了50个。

    不敢想象,宝哥现在已经到底挣了多少。

    因为只有他知道,收这些泥煤的下家也是宝哥找的,谁知道宝哥会不会连他也一起瞒着,在那边也吃回扣?

    “不行。”

    “我都已经觉得自己挣够了。”

    “宝哥他也肯定已经挣够了。”

    “我得这几天找机会劝劝他,该收手的时候就得果断收手,趁着还没被人发现,将这里的事情推的一干二净也不晚,对了,那马老三,还有郭阿强,他们都可以利用起来,虽然他们都是我的小弟,跟着我混的,但为了自保,也只能对不起他们了。”

    这位光北哥咬了咬牙。

    转身也从车上拿下来一把铲子,亲自加入清除痕迹的队伍中。

    不到十几分钟后。

    这次因为有了经验,他们倒是很快就把车开出了泥坑,一路带着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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