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吧?那你别喝。”

    说着作势就要上来收走桌上的碗碟。

    “别,别,别,我还没吃完,寡淡无味好,寡淡无味好,这掺了酒的水就是好喝,不容易醉。”

    老村支书护食。

    尤其是这瓷缸里面的水酒。

    连连向家里的黄脸婆讨饶,才总算是保住了捂在身体下的瓷缸。

    “嗯,算你识相,下回水继续加一倍,烧酒减半,免得你这老头子喝多了出洋相。”

    殷壮壮他老娘得意洋洋的进了厨房。

    留下了满嘴寡淡无味的老村支书,望着满桌子的菜,提了几回筷子,又最后放了下来。

    日子没法过了。

    这酒掺水越来越多,连累到下酒菜都吃的没劲。

    算了。

    我还是去医院吧。

    帮忙盯着点也好,免得殷老实这小子死在了医院,连个亲近的人都不在身边,他的小媳妇我看也不像是个好人,得尽快通知明月明珠这俩丫头,赶紧回来给她们牙老子床前尽孝,说不定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至于他那前妻,回来也好,闹一闹,说不定还能让大家把真相给搞清楚,咱们老殷家的人,也不能无缘无故背上一个“马上风”的罪名。

    端着这手里瓷缸,考虑到在这水里也没掺多少酒,老村支书仰头“咕噜咕噜”一口气把它喝完。

    然后冲着在厨房里忙活的老婆子道:“老婆子,我去医院了啊,待会儿咱儿子回来了,你让他也别闲着,没事就去村里多打听打听,去殷木匠家周围转转,看看能不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得到在厨房的老婆子回应后。

    老支书这才起身,抓起旁边椅子上放着的外套,披在身上。

    又拿好自己的烟锅子。

    掀开门帘出了屋,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奔县里而去。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

    作为殷老汉的两个女儿,不管他现在娶的小媳妇待不待见,想不想让这两个女儿知道,都首先要第一时间通知。

    而且即使她不通知,村里也会有人去通知。

    这一点上,这位小媳妇,倒是显得很聪明,没有去干这种蠢事情。

    当然,她选择了最能可以撇清自己的方式,在临送殷老汉去医院前,顺嘴就对周围的村民们说,让村民去个信给老汉的女婿在村里开的制衣厂,让制衣厂的人去通知老汉的女儿们。

    而她因为着急老汉的身体情况,加上孩子还小,一刻也都离不开人,她得带着儿子一起跟车去医院。

    说句难听的话,要是老汉就这么没了,好歹身边还能有个后,在医院给他送终,送老汉最后一程。

    小媳妇上车前哭哭啼啼,把话这么一说,村民们也纷纷感动的差点要流眼泪,谁也挑不出她话里的错来,反而还要称赞她。

    这么一来二去,又等于是拖了时间,等到人还在市里别墅住着的殷明月娘俩得知道消息,从市里赶来,已经是下午了。

    同时,人在京城,刚刚参加完央视广告位竞拍会的陆阳,也接到了媳妇在车上打来的电话。

    “阳哥哥,呜呜呜,我爹他出事了。”

    “我知道。”

    这时陆阳其实也才刚挂断自己大堂哥陆有仁打来的电话。

    在电话里,陆有仁也把情况说了一遍。

    跟老村支书的反应差不多。

    陆阳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里面有古怪,很不对劲。

    小娘皮怕不是搞了一出谋财害命的戏码,自己的老丈人,年纪也不大,这些年来身体也一直不错,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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