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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殷明月本身就是一个农家女,她的思想很淳朴,且非常的传统。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扛着走。

    嫁乞随乞,嫁叟随叟,即使未来夫君是个乞丐,是个糟老头,但是只要嫁过去了,三从四德,相夫教子,也是一样要遵守的。

    当然,殷明月是幸运的,她嫁给了陆阳这么一个有本事的男人,可正因为如此,她也同样理所当然的认为,陆阳所挣的每一分钱里面都有她的一份,因为他们是夫妻啊,是一体的,将来她的孩子,也理所当然继承他们父亲的财产,所以为了这个,她也要保住自己正妻的位置。

    你说她俗也好,说她市侩也罢,这跟她是不是真心爱她的陆阳哥哥一点都没有关系。

    再说的更现实一些,钱悠悠又凭什么敢大大方方的,向陆阳的正妻,坦诚自己“借精生子”的事情?

    还不也是因为她有底气。

    钱氏集团未来数10亿的遗产,这是她将来儿子的,谁跟她生儿子,这笔庞大的遗产将来就会传给谁。

    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也是在跟殷明月这位陆阳的正妻坦露心声,自己的儿子,将来只会姓钱,继承他们钱家的遗产,不会是她殷明月肚子里面儿子的敌人。

    甚至还可能成为她肚子里面孩子未来的帮手,因为他们再怎么说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都说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多一个这样的有钱的弟弟,而且还不会和自己来争遗产,这难道还不算是一件好事吗?

    同样的道理,殷明月能答应的那么干脆,几乎没有过多考虑,跟钱家的现状,钱悠悠的保证,以及那笔庞大的遗产,又何尝不相关呢?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谁都别把谁当成是个傻子。

    京城的清明时节,空气仍然还很干燥,从大西北刮过来的风沙,笼罩着整片天空,眼睛看过去,呈现一片灰蒙蒙。

    近段时间,殷明珠早上起来上班都不敢不戴口罩,甚至还用面纱蒙住整张脸,不然可能工作了一个白天回到家,鼻子,耳朵里都会被塞满泥沙,脏也就罢了,可能呼吸道都会受不了它。

    “妈,你在跟谁打电话?”

    “你妹呢。”

    “她还有什么事吗?是不是快要生了?”

    “嗯,是快要生了,预产期之前算的是五一节后,离今天也就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可这死丫头刚刚居然让我别回去,把我都快气死了,她嫌弃妈我,你不会也嫌弃妈吧?”

    “我倒不嫌弃你,只是妹妹她以前不挺黏你的吗?你们俩也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好几年的事情,就是结婚了,你也跟她这么久了,怎么突然就好像生份起来了呢?”

    殷明珠刚刚洗完头发,一边用干毛巾擦拭头发,一边装做若无其事的问她妈这些问题。

    “这死丫头,嘴硬的很,被欺负也往往不吱声,可怜我这当娘的,就是想帮她,也没处下手啊!”

    马秀兰本来就急,经过大女儿这一加深印象,更急的开始满屋子转起圈来。

    “不行,我得买机票。”

    马秀兰终究还是对小女儿不放心,她已经在这上面吃过亏,可不能再让小女儿也吃亏,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金龟婿,可不能让别的狐狸精给钓走了。

    “妈……”

    殷明珠长发垂直,一边用干毛巾擦拭,一边又欲言又止的道。

    马秀兰看了一眼大女儿,似有所思,突然道:“你的年假休了吗?”

    殷明珠擦拭头发的动作突然间一停,将擦拭的干毛巾放下,摇了摇头:“还没有呢,妈你问这个干什么?”

    马秀兰武断的道:“那就明天去请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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