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吧？！
“哦哦哦！程老师你说的是卫生巾呀！”
“有的有的，自从上次那个女老外来买，没有买到后，我们非常的注重这一块，毕竟事关女外宾的那啥！”
“所以之后我们杨主任第一时间打报告，将这个情况汇报上去了。”
“也很快获得了批准，进了一批进来！“
“可根本没人买，都好几个月没卖出去一包来着！”
小美本来听程学民要的是那个，反应过来后不要太脸红，不过很快说着说着，也就适应了。
毕竟她是华侨商店的营业员，什么样的稀奇事没有见过？
只是有些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已经是燕京大学教授的程老师，竟然会亲自跑过来，给他爱人买这种东西。
程老师他一个男人呀，真是让小美大开眼界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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