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原因就一个，《今天》开始对燕大校外的读者贩卖了，产生了经济效应，这是触犯了出版禁忌，不封你封谁？
所以，今天老陈把程学民喊来，是要散伙分赃的啦！
程学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对《今天》付出的感情不深，也就投了一个稿子入股，还没有写完才三分之一。
对程学民的打击也就不大。
不过老陈芒克北岛他们，是真的如丧考妣，一个个跟阉了的公鸡似得。
为了照顾他们心情，程学民做东在长征饭店，请他们吃了一个散伙饭，算是给《今天》划上了一个句号。
应该不算句号，因为另外时空的《今天》，在1980年取缔叫停之后，过了几年又死灰复燃搞了几期，又被叫停！
直到新世纪之后，北岛他们直接在国外，把《今天》给复刊，又搞了好几年。
当然这是后话，不知道这个时空的北岛他们，还会不会搞？
会的！
散伙饭桌上，芒克北岛他们对诗歌的热爱激情，不但没被打击消沉下去，反而更加的高昂请来，所以就不会停，等政策稍微松一点，就一定会继续搞。
至于程学民，已经是无所谓了。
最多最多，等他们想搞的时候，投点经济支持，也算了结了这一段情分。
散伙饭之后，程学民得回华侨公寓接他老姐，准备一起去火车站接姐夫。
姐夫前几天就从老家动身，电话里头说是今天下午的火车到燕京，正好程学民刚配的小轿车，总算排得上用场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