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引领到了他们这边,问他们这边有没有程学民的座位,瞬间让老厂长意识到,麻烦大了!

    该不会没有程学民的座位吧?

    这么盛大的文代会,如果没有程学民的座位,按照往年惯例,大家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因为只有等着在大会上被斗批的人,才没有安排座位的资格。

    “啥?汪厂长你们这边也没有学民的座位?这这……这怎么可能?”杨主任闻言,脸色瞬间大变,恨恨大怒质问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该不会真敢在会上,斗学民吧?”

    “不可能不可能!我昨天还跟老领导面谈过,他让我回去安抚好学民的情绪,绝对不可能,也绝对不允许!”汪杨脸色也是诧异,这边没有程学民的座位,那边也没有!

    那程学民的座位,到底在哪?

    一个在舆论漩涡,恰逢这么盛大的会议,却没有被安排座位,大家其实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因为他们老一辈,都几乎过了一个遍,不要太熟悉。

    “学民,你就在我们这等着,我现在去找老领导那边,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汪杨更担心的是,要是老领导那边都不知情的话,那就真的麻烦啦。

    当即不敢有任何的耽搁,现在赶紧得去向老领导汇报一下。

    “老冯……”

    旁边的陪同的丈母娘冯母,已经被吓的脸色煞白,平时一向多话强势的她,现在确实吓得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紧紧的拽着她男人冯父的胳膊,颤声着。

    因为这个情况,冯母跟冯父真的不要太熟悉了。

    可以说这已经不是鸿门宴了,而是她女婿程学民的……

    反正想到马上要开始的,冯母害怕的颤抖个不停,站都站不太稳。

    “没那么糟糕,你要相信老领导!”冯父拍了拍其胳膊,也尽量让自己不失态。

    可是目前为止的形势,对他们女婿太不利啦。

    “程学民同志,这边请!”

    却是没想到,就在老厂长汪杨急着要去找领导,冯母冯父内心极度恐慌之际,一道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

    过来的是一位会场工作人员,招呼程学民一句说道。

    “好的,麻烦了啦!”

    程学民本来也意外,燕大那边没自己的座位,燕影厂这边也同样没有,那他的座位到底安排在哪里了?

    总不能直接安排在前面的主席台上了吧?

    程学民还真是敢想!

    不过干嘛不敢这么想呢?

    丈母娘杨主任老厂长他们,都能往最坏的方向想,他程学民又为什么不能往最好的方向想呢?

    随即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程学民果然被往前面不断的引领着,途经了丈母娘的工作单位《十月》,刘欣武老师还跟他点头示意鼓励来着。

    后面是燕京文艺,人民文艺,解放军文艺,总政文工团等等!

    直到吴老看到他,笑眯眯地朝他招手,身边还站着几位头发雪白的老者,其中一位正是矛盾茅老,他手里拄着根龙头拐杖,镜片后的眼睛温和却有力量。

    “小程啊,来,到前面坐。”茅老的声音不高,却让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停了。

    “昨天看了你的《我为什么写通俗》,写得好!文学的园地,不能只种牡丹,也要有月季,牵牛,这样才热闹嘛。”

    程学民愣了愣,这还真能让猜对了,直接被安排在了最前面?

    旁边陪同的巴老也跟程学民点点头,说道:“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别怕争议。当年我们写白话文,不也被骂成‘离经叛道’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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