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严肃。

    接下来的两天培训,主要是学习外事礼仪,香江基本情况介绍,以及反复强调各项纪律条款。

    那四位保镖同志虽然话不多,但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威慑。

    培训结束时,每个人都感觉肩上沉甸甸的。

    就在这紧张筹备的关键时刻,程学民家里,却迎来了另一件大事。

    这天傍晚,程学民刚结束培训,和大舅哥冯家钊回到家,就见四合院里气氛不同寻常。

    老丈人冯父竟然回来了!

    他风尘仆仆,面带倦容,但眼神里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神采,激动,凝重,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忐忑。

    “爸?您回来了?”程学民有些意外,冯父这次随同南下,时间不短,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了。

    冯母和冯家幼脸上也看不出太多喜悦,反而笼罩着一层忧色。

    堂屋里,饭菜已经摆上桌,但气氛却有些沉闷。

    “学民家钊回来了,正好,吃饭,边吃边说。”冯父指了指座位,声音有些沙哑。

    一家人围坐在桌旁,连平时活泼的冯立文姐弟两个,似乎也察觉到气氛不对,乖乖坐在桌子上,眨巴着眼睛看着大人。

    冯母给冯父夹了一筷子菜,忍不住先开了口,语气带着委屈和不解:

    “学民,家钊,你爸这次回来……是带了上面的新安排回来,跟家里商量的。上面……要让他外放啦。”

    “外放?这是好事啊爸!”冯家钊一听,立刻说道,“是去哪个省?提一级吗?”

    冯父放下筷子,苦笑一下,摇了摇头:“不是哪个省。是……南边。堔圳,知道吗?”

    “堔圳?一个小镇?”冯家钊愣了一下,他对这个地名有些陌生,听到仅仅只是一个小镇,脸色瞬间垮了!

    “不是一个小镇,是叫……行吧,其实也就是一个小镇!”冯父本来还想跟好大儿解释一下,但想想好像也没啥解释的,其实就是一个小镇!

    跟着又补充了一句:“在广东那边,东海边上的一个小镇,对面就是香江新界。”

    冯父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上面决定在那边划一块试验田。让我过去,主持那边的……全面工作。”

    “试验田?全面工作?”冯母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带着难以置信,“主持一个镇的工作?”

    “老冯,你在海子里,虽然是主任,但也是正经的正处级干部!下去主持一个镇的工作?这……这算是平调还是……这落差也太大了!那不是相当于……发配了吗?”

    她的眼圈瞬间红了:“那边我听人说过,荒凉得很,就是个小渔村!条件得多艰苦啊!

    你在燕京待得好好的,怎么就把你派到那种地方去?”

    冯家钊也愣住了,他没想到父亲的外放会是这样一个地方,一个听起来毫无分量的小镇。

    这和他想象的提级重点培养,完全不一样。

    冯父叹了口气,语气沉重:“组织上的决定,自然有组织的考虑。试验田嘛,总得有人去拓荒。

    现在很多人对这事有顾虑,不愿意去。组织上找我谈话,是信任我。”

    “信任?这叫什么信任?”冯母激动起来,“那是让你去啃硬骨头!搞好了,是应该的!搞不好,责任全是你的!

    现在那边一穷二白,要什么没什么,怎么搞?万一……万一出了差错,你这一辈子的前途就毁了!”

    她越说越伤心,眼泪掉了下来:“我们家刚安稳几天?家幼家钊孩子还小,学民又要出远门,你这又要去那么个荒凉地方……”

    堂屋里的气氛顿时压抑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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