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忙。”

    听到这话,冯母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你爸一个人在南边,人生地不熟的,有你们在旁边帮衬着,我也能放心点。”

    大哥冯家钊也接口道:“妈,您就别瞎操心了。爸是去搞建设,是好事。学民现在有本事,能帮上忙,是爸的福气。”

    晚饭在这种家长里短,其乐融融的气氛中结束。

    女眷们忙着收拾碗筷,男人们坐在院子里喝茶聊天,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嬉闹。

    等一切都安顿好,程学民便抱着已经有些瞌睡的儿子,和媳妇儿冯家幼一起,告别众人,步行回不远处的华侨公寓。

    回到他们自己的小家,关上门,仿佛将外面的一切喧嚣都隔绝了。

    房间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带着冯家幼身上淡淡的,好闻的雪花膏的味道。

    程学民把已经睡着的小松鼠轻轻放在小床上,盖好被子,俯身亲了亲儿子光洁的额头。

    直起身,就看到冯家幼正静静地站在他身后。

    灯光下,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里带着水光,有思念,有羞涩,也有一种无需言语的渴望。

    小别胜新婚。

    程学民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起,旅途的疲惫,工作的压力,在这一刻都被一种更原始,更炽烈的情绪所取代。

    他伸出手,轻轻将冯家幼揽入怀中。

    冯家幼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即软了下来,顺从地靠在他胸前,脸颊贴着他衬衣的纽扣,能听到他胸腔里有力而急促的心跳声。

    “媳妇儿……”程学民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声音因为压抑的欲望而有些沙哑。

    “嗯……”冯家幼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颤音。

    没有更多的言语,程学民低下头,准确地攫住了她的唇。

    两个多月的分离,所有的思念和牵挂,都化作了这个几乎令人窒息的吻。

    冯家幼起初还有些被动地承受着,但很快便热情地回应起来,手臂环上他的脖颈,生涩却努力地迎合着。

    呼吸变得急促,体温迅速升高。

    从客厅到卧室,衣物凌乱地散落一地。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勾勒出两道纠缠到一起去了的身影。

    “明天……礼拜天,不用去学校。”冯家幼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慵懒。

    那就不用起来了!

    ……

    窗外的月光如水银般倾泻,将卧室映照得一片朦胧。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暖昧与宁静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皂角清香和雪花膏的甜香。

    冯家幼像只餍足的猫儿,蜷缩在程学民身侧,脸颊贴着他汗湿未干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敲打在她的耳膜上,带来无与伦比的安心感。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皮肤上划着圈,感受着那温热而坚实的触感。

    极致的欢愉过后,身体是疲惫而松弛的,但精神却异常清醒。

    两个多月的思念,似乎并未因刚才那场酣畅淋漓的亲密而完全消解,反而生出更多绵绵密密的情愫,缠绕在心头。

    她悄悄抬起眼,借着月光打量丈夫的侧脸。

    他闭着眼,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

    但冯家幼知道他没有,他的手臂还紧紧环着她的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和依恋。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轻轻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

    “哎……你之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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