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才将急促紊乱的呼吸调整过来。

    慕枝羞涩的不敢抬眸,明明跟他有过那么多次,每次却还是被他弄的满脸通红。

    可恶的很。

    “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嬴墨恢复了清冷禁欲的模样,仿佛刚刚那个兽性大发的人不是他一般,道貌岸然。

    慕枝气愤的看他一眼,语气不是很好:“连羽没跟你汇报吗?”

    “连羽昨晚去追人,受了点伤,朕让她养伤去了。”

    “交手了?”

    嬴墨冷峻的面容,微不可见的露出一抹嫌弃意味,用鼻音发出一抹冷嗤:“连人都没跟上,交什么手?”

    “没跟上?”

    慕枝听闻有些愕然。

    连羽的武功也许不是最厉害的,可轻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连她都追不上的人,那得多厉害?

    不过,慕枝现在更好奇的是,人都没跟上,是怎么受的伤?

    嬴墨看她一眼,没等她发问,便主动为她解惑道:“打草惊蛇了,人没追到,反而掉进对方设的陷阱里。”

    “那,伤的严重吗?”

    “不严重。”

    “不严重?”

    慕枝听的好奇怪。

    “不严重,养什么伤?”

    “掉下陷阱没受伤,伤是朕让人打的。”

    “……”

    【果然是无良主子,暴君。】

    “她办事不力,受罚是应该的。”

    嬴墨听见慕枝在心里骂他,没忍住,解释了一句。

    “人没追上是小,但是她太过心急,导致打草惊蛇,所以抽了她二十鞭子,让她长长记性。”

    “哦。”

    慕枝点点头。

    突然觉得,相比之下,嬴墨对她属实宽容的不太正常。

    当然,她和连羽的身份不同,待遇肯定也会有所不同,只是,这份特殊待遇,始终让她无法安心接受。

    大概,是她脑子太过清醒,没办法轻易享受爱情。

    人是会变得,爱也会消失,这个世界最不可靠的东西,就是一个男人在喜欢你的时候,对你所有的好。

    因为,一旦他不喜欢你,那些好便会统统消失。

    当你习惯了他的好,再面对他的不好时,那种落差感带来的伤害,才是最致命,最难以愈合的。

    见慕枝发呆,又没听见她的心声,嬴墨走过去垂眸看着她:“想什么呢?”

    慕枝收回思绪,指着殿中的箱子说道:“我把御膳房负责采购的田姑姑给撤了,然后,徇了个私,把蔓……我娘安排上去了,这事你应该知道吧?”

    “嗯。”

    嬴墨看着她,点头:“田姑姑的事,你做的不错。”

    他这是直接把“徇私”两个字给屏蔽了。

    慕枝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这么看着朕,干什么?”

    “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怪罪?”

    “看情况。”

    “那……什么样的情况?”

    嬴墨深黑地眸子盯着她,语气倏然严肃而森冷:“比如,类似于刚刚给齐鲁敷冰袋的那种情况,朕不允许。”

    慕枝无语,默默吐槽。

    【小心眼子。】

    嬴墨斜睨了她一眼:“朕还没用膳。”

    慕枝假装没听见,正色道:“这是田姑姑贪的银子,加上瑜妃娘娘自罚的十万两,共计九十万两,这笔钱,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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