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研究的绝大部分内容是高度保密的,必须有足够的权限才能查阅。”

    夏守干笑着挠了挠头:“哦,那我大概是没有那种权限了。”

    他衣服下的手臂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从刚才开始,那种被完全看穿的感觉再次出现了。

    上次上官炎旁敲侧击地提起死录笔记,夏守就知道,对方一定知道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

    但现在,他惊觉对方知道的可能并不只有一点!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此时此刻,夏守感觉自己的思想,就像一名扒了衣服的少女,站在打满聚光灯的舞台上,任由台下阴影中的观众观赏,焦虑和不安填满了他的内心,但他又是那么的无能为力,放眼四周,连一片遮羞的布料都没有。

    上官炎默默看着夏守,笑容很是温和,但心中却被烦恼所盘踞。

    夏守的戒心比她想象得还强,可以说,他对管控局工作毫无责任感,做事也尽是敷衍,虽然表面上融入了团体,却骨子里却依旧是独狼的行事风格。

    这真的很让她头疼。

    上官炎就不明白,夏守难道想不明白,他为管控局做出足够的贡献,就必然会获得相应的回报吗?当然,现在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上官炎更担心夏守在根源海的处境,根源海的危险程度远远超过他的想象,如果不是之前她强行替他扛了两次代价,算是偿还了门票,现在他已经死了。

    以她目前的身体状况,也不可能再替他强行硬抗,有些事得让他自己学会处理。

    夏守啊夏守……这个人怎么会和你这么像呢,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把自己的名字给了他吗?

    上官炎在思考的过程中,一直保持着面具般的优雅微笑,而站在她面前的夏守像是遭受某种酷刑般,精神饱受折磨。

    他确定上官炎一定知道一些关于他的事,但却无法得知对方具体知道多少,更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目的是什么!

    “部长,既然你想让我带柯痕,那我就尽力带好了。”夏守喉结滚动了一下,做出了第一次退让。

    上官炎心中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竟然露出这种不情不愿的表情,这小子以为自己是为了谁,才把柯痕安排到他身边的。

    上官炎在心中将自己与恶魔的契约禁忌,又过了一遍。

    【一、与他人的一切交往,必须建立在‘交易’这个概念之上。】

    【二、不准让他人将你的行为,视之为不求回报的善意帮助。】

    【三、若你对他人产生好感,亦不准让对方察觉到你的好感。】

    首先第二条和第三条暂时不用考虑了,她看得出,夏守怕自己怕得要死。

    那么就围绕这第一条,再和他来一场交易吧。

    那么首先,得先给他一点适当的压力。

    “这个,是你让画像师画的吧?”上官炎将一张画像推到夏守面前。

    夏守的目光落在那张潦草的素描画上,当他看到上面熟悉的人形轮廓和黑白哭笑面具,他像受惊的猫般,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他让画像师,根据月灼村村民的描述,画的同名前任的画像,她为什么连这个都查了?

    “我理解你对他很好奇,毕竟他也曾经是道林格雷的怀表的持有者,并且他还是死录笔记的持有者。”上官炎轻描淡写地说出了夏守独自保守的秘密。

    夏守紧抿着嘴,双手不知该放松还是握拳,更不知道接下来该用怎样的态度去面对上官炎的问询,他甚至不知道她下一句话是什么!

    即使对方还没说出口,他都感觉很可怕,就像谍战片里被人指着鼻子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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