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香原材料。”

    “这不是等到你们过来了?可惜你们好像走不了了,因为你们知道了我的秘密。”

    他从熔炉后面扒拉出来几根檀木,准备继续生火。

    “不过你们放心,我暂时不会让你们死,我会让你们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再说。”

    “啊……要是你们愿意成为我原材料的培养皿,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你们一直活着。”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自言自语道:“你们一对是不够的,刚才回去那一对也可以抓回来。”

    那一对,指的应该就是已经回去的庞栎和杨桥了。

    “你怎么就确定我一定会怀?”温蝉笑了。

    镇长回头看了她一眼,最后把目光放到终怜身上。

    “怎么?难道他不行?”

    他搞的可都是对男性的猛药,一般来说,男人够猛就绝对没问题。

    终怜还是戏班子里的台柱子呢,好多高难度绝技都是他在演。

    他身体素质应该很不错的。

    “蝉蝉,他是不是在嘲讽我?”终怜指了指镇长。

    温蝉双手撑在工具台上,翘起二郎腿,“是。怎么样,想打他吗?”

    终怜点点头,“想。”

    “哈哈……”

    镇长听到俩人的对话,没忍住笑出声。

    “你们在这里待了快一晚上了,闻了那么久的香,还有力气说大话呢?不觉得头晕吗?”

    温蝉又问终怜:“你晕吗?”

    终怜老实巴交:“不晕。”

    他进山洞之前询问过温蝉的意见,已经屏住呼吸了。

    是进山洞后觉得身体不太舒服,本来就对蝉蝉有欲望,一下欲望加大,他就知道洞里的香不对劲。

    然后赶紧多吸了几口,成功让蝉蝉帮助了自己。

    后面他又听温蝉的话,没有再呼吸,刚才又眯了一觉,这会儿脑子清醒着呢。

    温蝉从工具台上跳了下来,朝镇长走了过去,“镇长啊,有些时候,长时间待在同一个地方,不出去见见世面,知识是很匮乏的。有个词叫坐井观天,很适合你。”

    “你什么意思?”镇长将最后一块檀木丢进火炉里,拍了拍手上的灰,站了起来。

    温蝉在他面前站定,对他微微一笑,“温老师课堂开课啦!”

    “不同物种之间一般是不能交配的,即使交配成功也不能生产可育后代,这种现象叫做生殖隔离。”

    “所以你的算盘,从一开始就落了空。”

    镇长:“?”

    “谁跟谁是不同物种?”不是,他怎么有点懵逼啊?

    他俩不是人吗?

    “蝉蝉说我不是人。”

    终怜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温蝉身后,从后面抱住她,将自己下巴搁在温蝉的肩膀上。

    睁着好看的桃花眼,单纯又无辜的盯着镇长。

    镇长:“???”

    “说你不是人你还高兴?你傻逼吧!”

    “嘻嘻,我本来就不是呀。”终怜咧嘴一笑。

    他才跟蝉蝉坦白没多久,蝉蝉一点都不怕他,所以他也一点不避讳自己的身份。

    镇长脸上的表情逐渐收敛。

    温蝉朝身后的终怜做了个手势,“终怜,上!咬他!”

    “是!”

    终怜下意识应了一声,松开她,往前一步。

    下一秒,不确定的回头问,“蝉蝉,我真能咬他吗?”

    “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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