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

    盾牌被击中,插在了一侧的墙砖之中,急切间,拔不出来。

    “机会!”宁拙面露一抹精光,乘势进攻。

    铛铛铛……

    一连串的炸响,盾牌的气息迅速衰落。

    忽然,盾牌的一侧化作铜水,轻松脱离墙壁桎梏。

    盾牌呼呼自旋,盾身缩小一圈,盾沿发生形变,化为一连串的密集锯齿。

    锯齿在急速旋转中,寒光四溢,撕裂空气,向宁拙狠狠地切割过去。

    这一番变化前所未有,宁拙始料不及,陷入被动。

    青铜盾牌的反击,正好撑着他旧力使尽新力未生的尴尬节点,显然是“筹谋”良久。

    “之前盾牌撞进墙壁,只是一个陷阱!”

    宁拙在瞬间惊觉,意识到自己竟然中了一面盾牌的计谋。

    他来不及躲闪,只能举起双手,用手掌对抗盾牌边缘的剧烈切割。

    一连串的火星迸溅而出,同时金属摩擦的刺耳声音,在小巷中激烈回荡。

    宁拙的青铜拳套和盾牌是同一材质,并不存在高下之分,所以能暂时挡住。

    但宁拙的力量,比不上厚实的盾牌。他双臂双手被推得往左右分开,露出中门肚腹。

    盾沿锯齿切开宁拙的腹部,冰冷的金属边缘深深嵌入血肉之中!剧痛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宁拙,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要被横切成两段。

    虽然有玄甲洞的修士一直旁观,可以及时救治,但宁拙毫无疑问会在此败北!

    宁拙一个不慎,情势便急转直下,让他脚踩落败的悬崖边缘。

    少年想要躲闪,但青铜盾牌有意布局,直接将宁拙推得后背撞墙,腰嵌锯齿,不给他任何逃脱空间。

    一些旁观的修士见到这一幕,不由惊呼出声。

    就在宁拙濒临失败的刹那,宁拙的脑海中的一些记忆,忽然无比鲜明起来。

    一位魔修用长剑格挡住对手的刀劈。他手中的剑脊忽然“感知”到对方的刀劲下沉,欲变抹削之式。

    魔修立即手腕微旋,剑身倾斜角度,引导敌人大刀的抹削轨迹向外偏移半寸。对手的刀被带偏,魔修乘势反攻,一剑洞穿对方心脏!

    ……

    “魔修,给我妻儿纳命来!”敌人捏拳直捣。

    魔修以掌硬接,掌心在接触的瞬间,便察觉到对手拳力后劲不足且重心略浮。

    魔修当即变招,掌如游鱼顺丁拳方向后引,同时侧身让过其力线。

    敌人的拳头被引空,重心更是被带偏,直接前扑。魔修趁势沉肩,补上一记肘击,狠狠地击中敌人肋下空档。

    噗!

    敌人倒地,口中喷血。

    ……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这样对我?!今天这一战,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

    魔修的短戟与对手的钩爪锁死,陷入僵持和角力的状态。

    魔修忽然感知到,对手想要爆发寸劲,膝撞自己。

    魔修乘机忽然松劲撤力,同时矮身错步。

    敌人的爆发和膝撞落空,反而失衡。魔修趁机短戟脱身,由下而上反撩,从敌人的下颌刺穿到脑颅之中。

    ……

    种种记忆都和宁拙现状,颇为相似。

    宁拙想也不想,顺着记忆行事。他手指捏住盾牌上下两面,也感知到了盾牌的劲力变化。

    “顺力引导!”

    宁拙眼中精芒爆闪,手腕翻转,身体贴着墙壁,像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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