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希望勾起陛下的垂怜之心。”

    王将军在一旁沉声道:“你怎知这不是陈迹自己所写?”

    张拙嗤笑一声:“王将军是个武人,怕是不知道这首诗词的境界有多高,也品不出这诗词里的沧桑,它根本不可能出自少年之手。”

    一旁也有文人附和道:“此诗词之文采,我等望尘莫及,王将军莫再多疑了,定是王爷心有所感方能写下。”

    “此诗词之格局与胸襟,定是王爷写的没错了。”

    王将军糊涂了。

    他看看诗词再看看陈迹,却只能隐忍不发。

    他若是说“不对,血书内容分明是要千岁军劫狱”,陈迹要问他如何得知,他同样解释不清楚,因为他说过,他没见过血书。

    如今这血书的内容,王将军只能认下!

    “不对不对,”王将军怒声道,他看向陈迹:“你可写过诗词?万一他诗词造诣极高,偏偏能写出这等诗词呢?”

    陈迹低垂着眼帘:“回禀王将军在下从未写过诗词,对诗词一窍不通。”

    诸多文人也面面相觑:“这位叫做陈迹的医馆学徒,若是有这首破阵子的文采,早该名满诗坛才对,但我等确实没听说过他。”

    张拙乐呵呵笑道:“这陈迹啊我知道,陈府三公子,早些年听说是因滥赌成性、不喜读书才被陈大人送去了太平医馆,各位恐怕都听说过他的名声。他若有此文采,陈大人还能把他藏着掖着?早送出来参加科举了,起码也是个廪生嘛。”

    有人眼睛一亮:“此事还真听说过。这么说来,破阵子就肯定不会是他写的了。”

    陈问宗向前一步,拱手道:“还望王将军莫要再诬陷舍弟了。”

    “等等,”有人高声道。

    陈迹皱眉望去:“怎么了?”

    那人却问道:“这首破阵子怎么少了一阙?”

    陈迹轻声道:“忘了。”

    那文人急了:“如此重要的诗词,怎么能忘?”

    陈迹解释道:“事发仓促,能记下大半已是侥幸。缺的那一阙,确实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