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教了解不多,暂时并无太多的想法!”杨正山摇摇头道。

    这倒不是他故意推辞,而是他真的没有想法。

    延平帝点点头,又说道:“玄儿想拜你为师,你就收下他吧!”

    “代王殿下天资出众,臣唯恐误了代王殿下!”杨正山推辞道。

    “呵呵,若是连你都教不好他,那这天下估计也没有人能教好他了!”延平帝轻笑道。

    杨正山会教徒弟的事情也是人尽皆知,虽然他只有三个徒弟,但别忘了杨家三兄弟和他麾下的将士都是他调教出来的。

    别的不说,单单是杨家三兄弟就不知道羡煞多少官宦和勋贵。

    更何况如今林展也已崭露头角,虽然他只是一个兵部的正六品主事,但他是文武全才。

    有这么多例子在前,杨正山自然也就被冠上了良师之名。

    “不只是玄儿,还有钧儿!”延平帝突然说道。

    杨正山神色一凝,“陛下!”

    延平帝口中的钧儿就是皇长子陈昭钧,如今被封为安王。

    收一个皇子做徒弟就已经够麻烦了,若是再收一个皇长子,谁知道以后会有多大的麻烦。

    延平帝挥挥手打断他,说道:“你放心,朕不会像父皇那般,你教导钧儿两年,朕就会册立他为太子,让他临朝观政。”

    杨正山闻言,心神一阵震动。

    延平帝能对他说这些话,足以看出延平帝对他的信任。

    这让他之前对延平帝的不满立即就消散了不少。

    其实延平帝也不是没有恼过杨正山,去年辽东大旱,流言盛行,说他这个新皇无德,而杨正山在重山镇却盛传仁德之名,他听了之后自然会觉得难受。

    但延平帝也只是气恼一时,流言平息之后,他每次用银子的时候就会想到杨正山的好。

    因为他这半年来用的银子几乎都是玻璃作坊赚来的。

    饮水思源,若不是有玻璃作坊赚来的银钱,他和朝堂根本就无力赈济辽东的灾民。

    所以每次从他的内帑中调用银子,他都要感叹一句靖安侯与国有功!

    “钧儿和玄儿交给你教导,朕也放心,你就别推辞了!”

    延平帝望着杨正山说道,杨正山居然从他眼中看到了些许真诚。

    “臣遵旨!”

    杨正山还能说什么,只能接下了这个差事。

    从皇城中出来,杨正山就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想的倒不是收安王和代王为徒的事情,而是关于神阳教的事情。

    延平帝既然说了要立安王为太子,并且不会像承平帝那样瞎搞,那他收两位皇子做徒弟也就不是什么麻烦事了。

    朝堂上的臣子为何不愿意接近皇子,不就是怕以后出现皇子之争防止被拖下水。

    不过就算是立了太子也不保险。

    别忘了之前就有个废太子。

    反正不管如何,延平帝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杨正山若是再拒绝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索性杨正山也就顺其自然,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眼前的事情还是神阳教比较重要。

    只是他对神阳教的了解太少,短时间内也想不到对付神阳教的好办法。

    不过他对周茂所说的设立一个专门的衙门来掌控江湖很感兴趣。

    他可没有忘记当年在濡河码头,那么多高手想要取他的性命。

    虽然那是他故意引诱那些高手动手的,但不可否认的是江湖武者对朝廷的统治有一定的威胁。

    屁股决定脑袋,杨正山身为大荣的靖安侯,自然要为大荣朝廷的统治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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