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沾着点灰,嘴唇都干得起皮了。
她脚边还放着她那个宝贝藤药箱,旁边一个鼓鼓囊囊的土布包袱,一看就是长途奔波刚落脚的模样。
“桃子?”李向南是真吃了一惊,赶紧上前,“你怎么在这儿蹲着?不是听说你被紧急请去北戴河给大人物治蛇伤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治完了!那边刚稳住,我是一分钟都没敢耽搁,扒着最近一趟火车就回来了!”江绮桃蹭地站起来,一把抓住李向南的胳膊,那手劲儿,带着一路奔波的急切和惶恐,“向南哥,出大事了!天要塌了!我刚才回厂区那边,屁股都没坐稳,咱们安河桥西的制药厂……被……被勒令停工了!说是有‘剧毒蛇患’,威胁公共安全!工程全停了!”
“停工?剧毒蛇患?”李向南眉头瞬间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