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去,不敢看他。

    党魁很失望,因为他从这些人的脸上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当然也不排除策划了这起刺杀案的那个人,心理素质很好,没有暴露出来。

    就在他感觉到非常的头疼时,有人突然发表了一下自己的观点,“各位,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总统自己演的呢?”

    “我们都知道他的座驾是防弹车,一般的轻武器,包括使用手雷,火烧,都无法伤害那辆车,以及坐在车里的人。”

    “可我听说这次袭击他的人都是手持武器,冲锋枪,步枪。”

    “虽然车子已经被打得破破烂烂,但总统本人一丁点伤都没有,他完好无损的。”

    “这就像是一个住在城堡里的人指责城堡外,用鸡蛋丢向城墙弄脏了城墙的人,说他要刺杀自己。”

    “如果真的有人要刺杀他,不管是我们中的任何人,我们都应该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当我们真的要执行刺杀的时候,我们肯定会把这一切都放在整个方案里,而不是派出一些杀手像是在演戏那样扫射一会就离开。”

    “我会使用重武器,那辆车不防毒,我们可以使用毒气,或者把它点燃,把里面的人活活烤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所以我更倾向于他知道了我们的计划,然后这是他破局的手段,通过对自己实施一场不可能成功的刺杀,牢牢掌握军权,甚至有可能……”

    他沉默了下来,党魁的表情也变得凝重严肃起来,因为他知道,确实不排除这种可能。

    在政治斗争中任何手段都有可能被使用出来,它是否有道德,是否能见得光,毫不重要。

    重要的是它好不好用。

    如果它好用,那就是好的手段和方法,没有人会在乎过程,这是一个强调结果的游戏。

    但如果它不好用,就算它的表现形式足以让所有人惊叹,但结果一塌糊涂,人们也只会嘲笑这是一幕“华丽的闹剧”。

    所以,总统未必没有可能自己刺杀自己。

    这种猜测让周围的先生们的表情再次发生了变化,让一个人捅自己一刀以谋取更大的主动时,那么他要对你做的,肯定不是打你一巴掌或者打你一拳,而是干掉你!

    党魁来回走了几步,他的表情变得更加的凝重,“如果是我们的总统自己设计的计划来刺杀自己,那么他下一步,要怎么做?”

    党魁说着也不等他们回答就朝着书房走去,“你们讨论一下,我需要打几个电话确认一下。”

    房间里的先生们都陷入到沉思当中,如果他们是总统,在知道了有人要害自己,并且自己手中还掌握着兵权时,他们会做什么?

    本来就不明亮的局势和未来,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的模糊,混沌。

    新金市突然下起了大雪,小孩手掌大的雪花飘飘洒洒的从天空中降下来,孩子们穿着厚厚的棉衣在雪地中奔跑,跳跃,似乎在为这么大的暴雪的降临感觉到开心。

    只有那些稍微有些脑子的人在担心,突然下这么大的暴雪,会不会出现雪灾,导致城市以及周边地区出现问题。

    克利夫兰参议员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雪花飘落,他忍不住打开窗户用手去接了几片。

    只是几片,几乎就遮盖住了他的手掌,这该死的坏天气。

    “给市长打个电话,注意一些建筑的安全问题,我不希望在明后天的报纸上看到我们的城市又成为了一个笑话。”

    “这里是新金市,至少我们不能弄得那么难看。”

    每次联邦下特大暴雪总会出现一些意外,不是房子被压垮了,就是冻死了几百上千人,也浪费了不少市政资金。

    更关键的是会牵扯到老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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