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那边,有一点差距。
维持黑帮规模和战斗力最重要的就是钱,在禁酒令推行之前,本地的黑帮最大的经济收入就是涩情行业和敲诈勒索之类的,还有人口贩卖。
等到了禁酒令推行之后所有人都知道卖酒是暴利,但是他们手中又缺少货源,在这种情况下从苏木里带着大批酒水来到这里的克里斯多佛,对他们造成了碾压。
所以在南雅安州,“卡米洛·比安奇”这个名字还是很响亮的,很多人都知道苏木里人中出了一个大人物。
一条条关于这位“卡米洛先生”的消息汇聚在弗朗西斯科的手中,他也越是充满干劲!
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父亲的仇,阿尔贝托的仇,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内心,终于有机会亲手报仇,他不会错过这些事!
当然,生活并不只有报仇,还有其他的一些事情。
蓝斯被刺杀这件事其实和因德诺州内部的这些反对蓝斯的人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但是神奇的是那些明显抗拒蓝斯,反对蓝斯的人,突然间都选择了默默的妥协。
可能是他们担心蓝斯把这件事栽赃在他们的头上,面对一个可能随时随地掀桌子不和你讲道理,你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人,妥协或许才是正常人都会做出的选择。
事情进展得很快,整个因德诺州内部很快就实现了蓝斯想要的效果。
要么和蓝斯合作,大家形成双赢的局面。
要么,就闭上嘴,看着别人把本来应该属于他们的钱赚走。
整个州内的一切都已经上了正轨,每个环节之间的合作,都非常的顺滑。
有时候蓝斯都觉得那个灰头发这一枪打得很好,一枪打走了很多的麻烦,节约了他很多的时间。
四月份,总统正式开始全面主持联邦的工作,他上台之后第一时间就宣布赦免了一部分自由党人的罪行。
这种事情其实很正常,社会党总统这边也会做,如果下一次是他们胜选的话。
有时候“总统”这个角色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情绪正常,智商在线的政客,更像是一个任性的小孩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特赦了一些自由党人,让舆论对他有了一些负面的看法,可能是为了继续维持自己体面的人设,他向联邦国会提交了一份新建一个联邦内部安全部门的提案。
联邦调查局这边他是没办法了,在这个问题上不只是社会党这边坚决反对,就连联邦党这边也站在了社会党这边,他们很难以大多数赞同来罢免新的联邦调查局局长,然后更换上自由党自己的人。
如果所有的权力机构,执法机构都在自由党的控制之下,那么谁都不敢保证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联邦的政客,包括一些选民,对分权这件事非常的执着,他们相信只有分权,才能保证联邦长久的治理与公正平等自由。
克利夫兰参议员打电话来询问蓝斯伤情的时候和他聊了几句这个问题,社会党这边很大概率是没有办法拒绝总统的这个要求的,他们能拿出一些用来交易和妥协的筹码,并且愿意保留新的联邦调查局局长。
作为交换,社会党这边要放任他们成立新的执法部门,但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不能越权。
克利夫兰参议员告诉蓝斯,很大概率这个新部门会和联邦调查局并行,是一种竞争关系。
双方在很多方面都会高度的重合,谁做得更好,谁就获得更大的权力,政治斗争的手段再次延伸了出去,以另外一种形式表现出来。
没有人知道这个新部门成立之后,他们会不会把蓝斯作为第一个侦察对象,克利夫兰参议员让他尽可能地将一些没有必要的犯罪生意都做一下切割。
当然酒水生意不能丢掉,毕竟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