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土著可以刀耕火种,但不允许进一步的发展。
一个被屠杀到需要立法保护的群体,如果他们也开始“进步”,那么对联邦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赌场,妓女,打手,神棍,这就是土著们主要的收入来源。
而其中赌场,是重中之重。
只需要提供一张桌子,几副扑克,一天就能赚上十几块钱甚至是几十块钱,很多土著都会选择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赚钱。
土著们虽然是土著,不代表他们不能接受一些新鲜的事物,他们也去过埃斯特里拉(天堂市,西北部城市)。
当地的整个州的赌博客流都被吸引到了天堂市里面去,当地的土著赌场几乎没有什么人光顾。
一边是装修奢华的大赌场,免费提供食物,饮料,还有免费的表演和各种游戏活动。
一边是在乡下的破木头房子里,一张吱呀吱呀的赌桌和充满怪味的环境。
不仅没有免费的食物,饮料,演出,更不一定有安全的保障。
赌狗只是赌狗,又不是蠢狗,他们知道选择怎样对自己有利的环境去投入游戏。
所以州长申请到这张牌照之后,整个南雅安州内开赌场的土著们都意识到危机出现了。
一小部分离这里近的,就在附近的土著们聚集了过来,虽然他们知道这样的做法不一定有用,但肯定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需要安排人驱逐他们吗?”,埃尔文问道。
蓝斯摇了摇头,他停下脚步看着埃尔文,“不需要,他们抗议改变不了任何的事实,你要知道,在联邦想要保住你最基本的人权,首先你得是个选民!”
“根据联邦的法律,土著没有选举权,所以他们的游行示威,最终也只是游行示威。”
这一点和那些工人阶级的游行示威不同,因为工人基本上都有稳定的收入,是本土出生并且不少人都拥有属于自己的公寓,这就赋予了他们可以选举的权利。
他们的游行示威,不只是游行示威,更是一张张选票在抗议,政客们如果不想失去这些选票,就必须尊重他们的一些意见。
比起这个,蓝斯更在乎的是劳务公司进来之后的一些情况。
他回到了偏厅中,已经在这里等着他的几个人立刻都站了起来向他打招呼,他抬手虚按示意他们都坐下来,随后走到了沙发边上坐下,“我们的工作展开得怎么样?”
劳务公司不同于蓝斯手下其他可能灰色的产业,它是一个拥有极大政治潜力的公司,所以这个公司除了股权是蓝斯的,经理全都是专业的经理人。
这个岗位需要非常专业的业内人士,换别人未必能行动的,金港城的劳务公司也是蓝斯亲自在盯着,但这里不行。
他不能一直在这边。
这边公司的经理是蓝斯挖来的,说起来这个经理的背景还有一点有趣。
他曾经是行业工会的高层,后来因为一些内部矛盾被踢了出去,蓝斯想要找一个合适的人选时,黛比女士(金港城劳动联合会纺织行业办公室主管)向蓝斯推荐了这个人。
劳动联合会这两年因为成功建立工党,内部也开始产生了一系列的问题。
实际上这是来自联邦政府的阳谋,给了他们想要的一切,去建立政党,拥有参议院席位,拥有一切正常政治组织能有的一切。
看上去这些手段对劳动联合会和行业工会是一个推动,一个进步,但实际上却把他们内部割裂了。
现在政客是政客,工人代表是工人代表,工人是工人。
如果工党的那些政客想要获得更多的政治利益,他们就不可能完全站在工人这边。
而劳动联合会和工会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