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堡的议长宅邸内,王权回放着崔克的演讲。

    “在众目睽睽之下搞突然袭击,真有她的风格啊。”它低笑着转头,“怎么办呢,议长先生?按照这个势头来看,重新投票并不是天方夜谭啊。”

    帕里曼沉默闭目,不知在思考什么。

    “无妨,本来就打算将第二、第四脉序用以拖延时间。”

    “争取到的时间恐怕不如你事先预想吧?”王权嘲弄道。

    它打了个响指,水幕中画面一变,呈现出决斗散场后军营兵士们的面孔。那些惭愧的,内疚的,不安的脸,以及在崔克的演说下重新变得坚定的眼神。

    “我们是该要重新思考……”“将希望寄托在外道手里怎么行呢。”“果然有人影响了思考吧。”“应该奋斗到底啊!”

    王权翘着二郎腿坐下:“怎么办呢议长大人。即使现在紧急启动曼莎星堡的大百合花,局势也没有彻底的改变。独立的风险被大众所认知。他们很快就想要‘再来一次’了啊。你很快就要众叛亲离了!”

    “无所谓。”帕里曼说。

    他也看向水幕,以那被铁面遮掩的无感情的目光。于是在这个瞬间,军士们的眼神变了。

    犹豫。不安。困惑。畏缩。本应在演讲与决斗后就被振奋的精神,却在此刻重蹈覆辙,宛如被人提着丝线强迫退后的提线木偶。

    “还是……再考虑考虑吧?”有人说。

    “崔克指挥官是在指责议长吧……”“可那毕竟是帕里曼议长啊。”“议长他一直都在为大众发言。”

    “议长他……怎么会是,错的呢?”

    王权恍然大悟,连连鼓掌。帕里曼低下头来,抚摸着那张面具。

    “我已经在不同的场合说过很多次这句话了,我不介意再重复一次。”

    “我是‘民意’的容器。”

    “我的选择,就是荆裟公民的选择。”

    “我从来就不必争取信众,因为胜利的种子早已在20年前种下。他们的奔走与努力终究是无用功……”

    他捏着面具,缓缓说道:“我一个人,就是独立派全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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