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让大家知道这点。在决定踏上战场之前,应当知晓这是慎重的决定。”

    旁观席上,姬怀素闻言警惕起来:“这逼人是不是又想玩场外把戏那一套!”

    薇尔贝特赞同:“他的力量来源与民众的相信有关。是我的话也会尽可能煽动情绪……”

    “不。”楚衡空摇头,“没什么利益考虑,仅仅是想说而已。把话憋得太久就会变成帕里曼那样,一旦有契机就源源不绝。”

    “我们差不多快听到帕里曼的真心话了。”

    法庭内部,当事人们均已回到“正常”状态。丽可与崔克不断拿出20年前的战役记录,论证着帕里曼所属部队的状况之危险,一位位曾经的军官站上证人台,从不同角度进行佐证。

    “以事后的记录来看,第35团的诱饵作战相当成功,他们引出了两位‘弦月选民’……战斗力约等同我们的质点5队长。”思莱恩将军说道,“事实上,连之后的两支主攻部队也付出了极惨重的伤亡才将这支沉沦者全灭。而彼时帕里曼甚至不是升变者,我认为其在常理上是绝不可能生还的。”

    帕里曼轻笑:“然而事实如此,我活着回来了。诸位莫非想说,我帕里曼早已是个死人了吗?是一具本应死去的行尸走肉,回到城邦变成了‘英雄’?”

    “并非如此。”丽可拍桌,“诱饵部队必死无疑,与英雄帕里曼成功归来,这两件矛盾的事实是同时成立的。而其原因,就是存在‘第三者’的助力。”

    “辩方莫非想要指责我受到外道遥控?”帕里曼交叉十指,“我需要提醒法官,这可是极为严重的控诉!”

    班宁提克敲锤:“反对有效。请辩方选择清晰的措辞。”

    丽可背起双手:“法官误解了,辩方想要说明的,是某种力量帮助了帕里曼。某种不属于我们,也不属于外道的力量,帮助他实现了那次奇迹!”

    法庭内外议论纷纷,众人均觉得此言荒谬透顶。

    如不是神树也不非外道,又有什么人能帮助曾经的英雄?莫不是要说某位命主一时兴起救了他一把吗?

    班宁提克反复敲锤,正色道:“20年前的庭审中,从未出现此等推断。如辩方确有合理的证据,为何却在当下才提出此等可能?”

    “因为在20年前,我们根本无法掌控切实的‘证据’。”崔克答道,“或多或少的,亲历者们都意识到了这力量的存在。可没有证据的猜想,终究只是空谈,是无法在庭审上提出的。

    但在这20年前,帕里曼议长一点点将那‘力量’表现了出来,我们因此才终于掌握到证据,以及确切的结论。”

    “那种力量不仅仅造就了英雄帕里曼,还使得他成为了当前的荆裟城邦议长……并且,直接影响了独立法案的投票结果!”

    城邦里几乎吵翻天了,不仅独立派成员,连盟军派成员也觉得不可理解。班宁提克反复敲锤:“辩方必须对此指控提供严谨的立证。否则,本庭将以污蔑议长,蔑视法律的名义进行驱逐!”

    “辩方正是为此而来。”丽可重重点头,“让我们先从帕里曼议长本人的履历开始吧。帕里曼在18年前离开司法体系,成为议员。14年前加入上议院。12年前成为党派领袖,10年前正式就任荆裟城邦上议院议长。”

    “的确,帕里曼议长深得民心,帕里曼主义被许多公民奉为圭臬,可即使如此,他的升迁速度也快到极为不自然的地步。

    如果各位公民有关心政治,就不难发现城邦政治家普遍以‘高龄化’作为特点。因为城邦的工作效率实在称不上快捷,而大量种族均有200年以上的平均寿命,在花费数十年甚至百年苦工才就任议长的例子屡见不鲜。前任议长就任时已进入政坛54年,即使如此他都被称为‘神速’了。”

    “而帕里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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