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只能站起身,走上前盘问:“此人犯了什么事?”
“这不长眼的竟然当街非议殿下,而且还被殿下恰好听到,殿下有令将其送入诏狱内择日炮制。”武士一边说着话,拖拽着张谌往前走。
“还真是个倒霉蛋,竟然撞在那小魔头手中,不死也要扒层皮啊。”张高丹闻言声音中满是惋惜,挥了挥手满是不在乎的道:
“关进去等死吧。”
说着话吩咐手下狱卒接过张谌,牵扯着牛皮筋往诏狱内走,只是忽然其无意间瞥了张谌一眼,下一刻其动作一顿,猛然扭头看向张谌,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仔细的上下来回打量看了又看,张谌没好气的道:“张高丹,不过才二十多年没见而已,你就不认得我了?”
张高丹不由得目光一呆,不敢置信的看着张谌,手指指点着张谌,话语到了嘴边,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张高丹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连忙对着一旁狱卒喊了一声:“瞎了你的狗眼,还不赶紧给咱们大老爷将绳索解开。”
狱卒是机灵人,看到张高丹此时的表情,再看看风轻云淡的张谌,一股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
张高丹是谁?就连当今张家家主见了都要行礼,叫一声“叔”的人,可此时看到张谌竟然露出这幅表情,张谌的身份可想而知。
“不必!”张谌打断了那狱卒的动作,声音中满是戏谑:“我就这样进入诏狱,看以后张想那小子有什么脸面来见我。”
“大哥,您别闹了,诏狱怎么能关押你呢?”张高丹此时有些急了。
“嗯?”张谌冷冷一哼,拉长了音调。
张高丹闻言心头一跳,所有经历过昔年京都张家大劫的人,对于张谌的敬畏是发自于骨子里的,连忙对着狱卒道:“快,将这位大爷恭敬的请入诏狱内,记得将诏狱打扫干净,好饭好菜的伺候着。”
张谌见此点了点头,与狱卒一起向着诏狱内走去,只是其走了几步后,看向押送自己的武士:“你们几个不许走,留在诏狱内等着发落。”
那边押送张谌的武士此时也是身躯发麻,背后一股冷汗渗透出来,满脸惊悚的看着张谌背影,再看看毕恭毕敬和孙子一样的张高丹,所有人都知道麻烦大了,张玉这回踢到铁板上了。
“大爷,这位是什么来历?竟然将您吓成这个样子?”有武士试探着询问了句。
张高丹扭头看了那武士一眼,满脸看好戏的表情:“你们几个可真是将天给捅破了,你们家公子也踢到了铁板,这回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然后对着狱卒吩咐了句:“将他们几个关押起来,我去请大王过来请罪。”
听闻张高丹那句‘请大王过来请罪’,场中的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俱都是腿肚子一软,心中满是惊悚,那位被关押入诏狱中的地位得多高,竟然叫大胜人王亲自过来请罪?
那武士不敢反抗,只能任由狱卒将自己关押起来,心中却在为自家的小王爷祈祷,只希望小王爷有机会度过这一关。
平边王府内
张想坐在案几前,手中拿着文书,正在翻过来调过去的衡量:“文茵,下面的大臣进言,欲要废弃北地平边王府的称号,改平边王府为人王府,你如何看?”
在张想的对面,端坐着一个姿态优雅的妇人,听闻张想的话后若有所思的道:“现如今北地掌握黄天道的势力,已经算是掌握了完整的北地,外加江南无数的地域,确实是不应该再称呼为北地平边王府,而是应该进一步提高称呼,只是这种事情岂是咱们想改就能改的?还要问过母亲与父亲的意见。”
“母亲闭关不问世事,父亲在青城山隐居,也有许多年不曾露面,咱们想要获得父亲的消息,还要通过黄天道的人打探,哪里能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