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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来看我笑话了!”张谌黑着脸坐在原地没有起身:“这不孝子简直是一头猪,此等笑柄竟然到处宣传,是嫌弃我不够丢人。”

    “谁家没有几个不孝子?况且玉儿还小,只是一个孩子,只要其知错能改就是了。”成渝在旁边接过话,上下打量着张谌的脑袋:

    “你都多大岁数的人了,何必与一个孩子计较?”

    张谌看了成渝一眼,即便是数十年过去,这小魔女的性子依旧没有任何改变,一开口讥笑的味道拉满。

    “师姐,感情凿的不是你脑袋!多亏我还有些本事,否则只怕要被那孽障开膛破肚了。”张谌没好气的道。

    一旁张鼍围道:“大哥,我看那孩子本性不错,只是误入歧途,日后将其教导过来就是了,你现在既然回来了,不妨将其亲自带在身边教导,也算给他一个机会。”

    “我是你亲哥,我的脑袋被凿了,你不应该向着我说话吗?”张谌没好气的回怼了过去。

    张谌目光扫过屋子里呼啦啦的一群人:“今日丢脸算是丢大了。”

    他的目光扫过张想,扫过王后,还有面色惨白跪倒在地的张玉,以及躲在角落里吃瓜的张冠,抬起手打断了众人的劝阻:“诸位都是我的老相识,自然知晓我的脾气,倒也不必继续开口劝我。”

    “事已至此,我心中早就有所定论,俗语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的本性是无论如何后天都无法更改的,张玉今年已经十四岁,都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已经不小了,怎么还能说是一个孩子呢?”张谌慢慢的站起身,脸上挂着一丝丝威严:“他若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顶多只能祸害邻里,到时候自然有官府治罪,可他若是登临北地王的位置,日后谁能治罪于他?”

    听闻张谌的话,张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面色一变,下意识开口喊了一声:“爹……”

    他想要开口求情,但是却被张谌一眼瞪了回去,一旁的钟想也是面色变了:“储君之位事关重大,不可轻易变动,否则必定会危及到江山社稷。”

    “张谌,三思啊!”一旁的周求乘也是跟着开口。

    其余众人也还想跟着求情,却被张谌抬起手打断了尚未出口的话语:“不必再说,也不必继续劝我!即刻废除其储君之位,将其革除张家族谱,将其驱赶出张家,永世不得回归宗族。”

    张谌话语落下,众人俱都是面色变了,想不到张谌竟然如此决绝,一丝丝的回旋余地都没有留下。

    “爷爷,我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那边张玉听闻张谌竟然废掉自己储君的位置,还将自己开革出张家族谱,其不由得勃然变色,眼泪鼻涕直接流了下来,跪倒在地痛哭求饶。

    他知道事情很严重,但万万想不到事情竟然如此严重。

    一旁的王后更是面色变得惨白,想要开口求情,但是却被自家在一旁劝解的长辈谢玄瞪了回去。

    “小子,你不是后悔了,你是怕了!”张谌冷冷一笑:“你骨子里的劣根,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拔出来的。”

    张谌说到这里之后目光一转,看向了角落里的张冠:“好孩子,你过来!”

    张冠本来躲在角落里吃瓜,见到张玉被废后,不由得呆愣当场,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堂堂北地的继承人,一个北地储君,竟然就这么被废了?

    要知道一个储君的身后,依附着多少的势力?依附着多少利益相关之人?储君被废,北地必定会发生一场大地震,无数的权贵崛起,也有无数的权贵倒下。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毕竟他只是一个庶子,就算张玉被废,还有嫡次子,王位不论如何都轮不到他的身上。

    但是他绝没有想到,堂堂一个北地嫡长子继承人竟然就这么在张谌轻描淡写的话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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