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地冻的年月,地面犹如铁石,寻常铁锨是挖不动的,唯有铁镐才能刨得动:“你在屋子里烧一锅热水,一会用来和泥。”

    张谌会去挖泥土吗?

    他只是做做样子,他有五行权柄,挖什么泥土!

    张谌一路迈步来到了自己昔年曾经的家,眼神中露出一抹感慨,看着已经完全被推平的屋子,就连昔年的小村庄也已经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化作了一片草地。

    “真是沧海桑田岁月变迁,在时间的力量下,一切都将成为齑粉,一切都将化作尘埃。”张谌叹了一声,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自家屋子当年所用的泥土,就是耐火土,这也是他敢笃定的在小村庄内修建高炉的主要缘由。

    张谌站在原地看了许久,好半响后其才拉着小板车,来到了自家昔年的院子里,伴随着其心头念动,就见地上的冻土直接飞起,落在了板车上:高炉就此开工!

    张谌的日子安稳了下来,而那些入山的囚犯、知青,此时却是一个个顶着寒风在山中伐木,而王老与张军组队,此时二人站在那大树前,不断的拉着木头。

    冰天雪地挖掘泥土很难,但拉木头却不是一般的简单。

    被冰雪冻住的大树,拉起来更简单。

    “张谌那小子现在可是舒坦着呢。”一旁的李柏开口道了句。

    李柏和一个女知青组队,那女知青与李柏眉来眼去,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凑合在了一起。

    “我听说刘管教要在农场单独修建一个农机站,白梓玲必然也被他拉入农机站了,在农机站内不用经受跋山涉水、刺骨的冷风,还真是神仙日子,也不知道咱们能不能趁机混进农机站内。”女知青在一旁道了句。

    女知青叫牛爱花,也不知什么时候与李柏勾搭在了一起。

    “哼,他不过是侥幸修好了大卡车而已,要不了多久就要露馅了,被人发现是草包一个,我看他那农机站是开不下去的。”李柏在旁边有些吃醋,没好气的嘟囔了一声。

    听闻李柏的话,一旁的张军接过话:“大卡车可不是一般人能修好的,张谌是有真本事的。”

    “呵呵,狗屁个真本事,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当时要是我上,我肯定也行。”一旁的王铁军也接过话。

    张谌和白梓玲走在一起,在列车上的时候,李柏和王铁军想要和白梓玲搭话,被白梓玲毫不犹豫的拒绝,顿时叫二人闹了个没脸,二人早就对张谌和白梓玲怀恨在心。

    “尤其是那个白梓玲,看着白白嫩嫩斯斯文文的,才坐上车就和野男人搞在一起,怕是一个破鞋烂货,早就被人玩烂了,看着文文静静的,赶明个咱们多赚一点钱,说不得也能玩上一玩。”王铁军话语中满是淫笑。

    听闻王铁军的话,那边王公摇了摇头,对着张军使了个眼色,示意张军不必再多说了,张军闻言果然住口不再多言。

    王公低声道:“此二人心术不正,还要远离一些。”

    搭建高炉对于张谌来说不难,耐火材料对于他来说也不难,他掌握土行权柄,只要他在山中走过,哪里有耐火土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到了晚上,山上的众人回来后,看到屋子里张谌的行李已经空了下来,然后众人之间不断开口打听,你来我往之间,很快就知道农机站已经新建起来,张谌和白梓玲已经搬入了农机站,顿时叫挤大屋的众人眼睛都红了,只纵使是众人眼红,却也依旧无可奈何。

    张谌的日子安静如流水,白天他游走围场,寻找耐火泥等材料,用小板车拉回来烧制砖头,晚上的时候修补坏掉的机动车和铁器。

    在这寒冷的冬季,整个围场都冰冷刺骨,唯有张谌所在的机修厂,因为其点燃了炭火打铁,不但使得温度没有下降,反而在整个围场内温度最高。

    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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