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但是面对着自我悟道所成的阳神强者,还是放低了姿态。

    一个是依靠外力堆积上去的强者,一个是依靠自己悟道而成的强者,二者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可比性。

    听闻温侯的话,周求乘再看看夜空中流转的数百道神光,略作犹豫后对着温侯起手一礼:“如此,有劳温侯了。”

    周求乘和温侯化作流光离去,与此同时各路神光也随着一道前往温侯的领地内,转眼间车队就冷清了下来。

    “想不到阳神强者也无法避免人情世故的应酬。”张谌看着周求乘远去的背影,心有所感的道了句。

    “别说是周求乘,就算大胜人王,也免不了人情世故。”白苍听了张谌的话后道了句:“越是攀登到高位,就越免不了人情世故。”

    “算了,都和我无关,我都修行到这个地步了,还去理会人情世故,那我的修为不是白修了吗?”张谌嘀咕了一声,转身向着帐篷内走去。

    白苍见状摇头离去,眼神中露出一抹怪异:“伴随着周求乘证道,京都的学宫怕是要热闹了。”

    张谌回到帐篷内继续打坐修行,到了下半夜帐篷前虚空一阵扭曲,周求乘精神焕发的出现在了张谌的帐篷外,敲动着张谌的帐篷:“小子,睡了吗?”

    张谌收起打坐的口诀,脸上满是无奈:“先生不去睡觉,深更半夜来寻我做什么?”

    周求乘听闻张谌的话,推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来,其手中提着一团物品,随手放在了小桌子上,然后来到油灯前随手一指,就见那油灯已经被点燃。

    周求乘周身酒气熏人,但却没有醉意。

    “今日遭逢喜事,叫我心中的压抑之气尽数扫除,我心中高兴的很,若不能与你喝一杯,却不能叫我痛快。”周求乘对着张谌道。

    张谌闻言翻了个白眼,扫过周求乘放在桌子上的物件,是一坛酒水和牛肉干。

    “与他们喝酒是应付人情世故,与你小子喝酒,才是真的痛快。”周求乘说这里,却又连忙道:“不行,我可不能再称呼你为小子了,你对我有指点之恩,我能有今日成就,可全都是依靠你,你以后就是我的大恩人了,以后我称呼你为‘先生’,当以弟子礼相待。”

    “莫要搞那些虚的,你岁数大了我一甲子,我要是真当你先生,我怕我自己折寿。这天下的读书人如果知道了,非要将我给喷死不可!”张谌将酒坛打开:“你是知道的,我并不在乎那些虚名,你要是称呼我为先生,到时候不知惹来多少瞩目,咱们以后还是如之前一样,你还是我先生,我还是书院的弟子。”

    周求乘知晓张谌的为人,听闻张谌的话后,略作犹豫一番,然后狠狠的点了一下头:“中!!!”

    然后周求乘主动拿过酒坛,倒满了两碗酒水,端起酒盏对着张谌道:“这第一碗,我要敬你的指点!日后只要你开口,只要不违背我的大道,我就绝不会推辞。”

    张谌拿起酒盏和周求乘碰了一下,然后满脸打趣的询问了句:“如今证道阳神,有什么感悟?”

    “与神道不可同日而语。”周求乘想都不想直接回答了句。

    “怎么说?”张谌询问了句。

    “神道乃是外界的力量,并不是自己的,运转起来难以指挥如臂,而且总有一种虚浮之感,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等我证道了阳神后,知其然又知其所以然,已经与往日不可同日而语。”周求乘道。

    听闻周求乘的话,张谌面露讶然之色:“还有如此区别?”

    “区别可大了!”周求乘眼神中露出一抹唏嘘,随即情绪又有些低落:“可惜,我觉醒的太晚了,不然或许金陵城内可以有更多的百姓活下来。”

    “先生就算当时在金陵城内证道,也不会影响局势,因为在当时的情况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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