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煦风心惊肉跳的看着狼狈的宫黑与宫白。
“家主,是宫纯叫咱们动手的。”宫白道了句,复又扭头看向宫纯:“小子,咱们棋差一招,被人给擒住,给您丢人了。不过事已至此,咱们已经被张家发现,您就承认了吧,将生死薄交出来,免得惹出大祸,叫事端无法收拾,坏了两家情谊。”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叫你去偷盗过生死簿!”宫纯整个人惊呆了,顿时急眼了,对着二人开口怒叱一声。
“狡辩是没有用的,咱们已经被抓现行,岂是否认就能脱责的?你还是乖乖将生死簿交出来吧。”一旁宫黑也跟着道。
宫纯脑瓜子嗡嗡的,看着眼前一口咬定自己偷盗了宝物的黑白二老,其还要再继续辩解,却听宫家家主猛然一拍桌子,声如雷霆的呵斥了句:“混账!你这孽畜,竟然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还不速速将生死薄交出来,然后跪下向张家的叔叔伯伯认错。”
“我……我没有啊……我是冤枉的……”宫纯整个人都懵了,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宫纯,你要是将宝物交出来,咱们可以既往不咎,就当这一切全都没有发生过。你若继续冥顽不灵,还真当咱们是傻子不成?”张尕其面色难看得很。
一旁宫白也跟着帮腔:“不错,就是呢!公子,你还是莫要死扛着,赶紧认了吧!将生死薄交出来,咱们你好我好大家好,张家的诸位叔叔伯伯也会看在两家交情的份上,不会过分为难你的,你要是继续死鸭子嘴硬选择硬抗到底,那可就是你不懂事了。”
“就是!咱们八大家族同气连枝,交情可不能坏在你手中。”宫黑也在旁边跟着帮腔。
“……”宫纯在这一刻脑瓜子嗡嗡的想要杀人,其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宫黑和宫白,就算他往日里再如何能言善辩,可此时看着死死咬住自己的两个人,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辩解。
“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宫纯开口道:“必定是有人假扮我,然后诓骗了宫黑与宫白。”
“你还死鸭子嘴硬,死扛着不肯招供!”张神其此时被气笑了,扭头看向了宫煦风:“你如何说?”
宫煦风面色阴沉的看着宫纯:“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招还是不招!若招供,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不招供,我今日必行要给张家一个说法。”
“爹,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你叫我招供什么啊?”宫纯整个人要疯了。
宫煦风闻言面带失望之色的看着宫纯,然后站起身对着一旁的仆役道:“给我将这逆子给绑起来。”
伴随着其一声令下,就见有侍卫如狼似虎的冲进来,直接将宫纯给扭住双臂绑了起来。
“爹,你要相信我,我真是冤枉的。”宫纯不断叫苦。
“张家的诸位叔叔伯伯,咱们张家与宫家的交情万万年,决不能因为某件小事而坏了交情,这逆子我就交给诸位了,是生是死是剐是杀,全都任由诸位处置。”宫煦风倒是果断,直接将宫纯交出去,想要息事宁人。
宫纯虽然是他的嫡长子,是未来宫家的继承人,但此时为了宫家大计,该舍弃还是要舍弃。
“宫煦风,你想要甩脱责任?区区一个宫纯,咱们要了有什么用?咱们要的是生死薄,你将生死薄给咱们交出来。”张神其不满的道。
“我已经将宫纯给交了出去,诸位既然认为是这逆子盗取了生死薄,凭你们张家的本事,难道还审问不出生死薄的下落吗?只要生死薄在宫家,我绝无二话立即交出去。”宫煦风拍着胸脯保证,声音中充斥着决然。
他不是傻子,生死薄乃张家根本,找不回生死薄张家绝不肯善罢甘休,到时候等候他的就是两家生死决战。
对他来说,最佳的选择就是将宫纯交出去,因为此事宫家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