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嫁给你,还能嫁给谁?”钟想说到这里,拿起茶杯直接向张谌砸了过去:

    “狗东西,当年你竟然敢扒我裤子,还用冰刀扎我屁股,老娘我和你没完。”

    钟想直接提起脚,向着张谌扑了过去,一只秀气的拳头向着张谌的面颊砸来,那拳头带起一道罡风,看得出来对方是没有丝毫的留情。

    张谌看着钟想砸过来的拳头,可不敢有丝毫大意,钟象不单单有血脉天赋,其武道之力更是罕见,张谌直接与钟象在凉亭内大打出手,双方弹指间交手数十回合,最终钟想被张谌按倒在了地上,一张脸死死的贴着地面,再也动弹不得分毫。

    “张谌!我是你老婆,不是一只被按在地上的肥猪!”钟象声音里充满了怒火,任何一个女子被人按在地上,脸蛋沾满了灰尘,都会怒火冲霄的。

    张谌闻言连忙松开手掌,将好似按住肥猪一样的钟象从地上搀扶起来,满脸歉意的去擦拭钟想脸上的灰尘,却被钟想一拳猛然挥出,砸在了张谌的眼眶上,下一刻就听骨裂声响,张谌的眼眶没有少丝毫损伤,反倒是钟想的手腕直接骨折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你的脸皮怎么这么厚?你的肉身怎么这么变态?”钟想疼的哭了,红着眼睛捂着手腕转身消失在了张谌的视线中。

    “女人还真是一个奇怪的生物,明明是你打我折断了手腕,还偏偏来怪我。”张谌看着钟想离去的背影,摇头吐槽。

    此时就见成渝鬼头鬼脑的从一根柱子后钻出来,小丫头现在才八岁,白白嫩嫩的很是可爱,好似网上的‘悠妹儿’一样的可爱。

    “师姐,你在做什么呢?怎么鬼鬼祟祟的?”张谌开口询问了句。

    成渝凑到张谌身前,一双眼睛看了看钟想离去的背影才嘀咕了句:“那婆娘好凶,张谌啊这样的女人咱们可不能要,听师姐一句劝,这种女人你把握不住,娶回家遭老罪了。你再等我几年,等我长大之后,我嫁给你!”

    成渝眼巴巴的看着张谌:“再等我四五年就行了!到时候我来救你出火海,你可不能栽在这女人手中。”

    张谌揉了揉成渝的小脑袋:“你这小丫头才多大,就知道娶不娶的。”

    “张谌,我是你师姐,你不能这么揉我的头,这样揉会长不高的。那女人太凶了,我怕你以后娶了个悍妇!大娘可是说了,娶妻要娶贤惠的,不贤惠的不能要。”成渝打掉了张谌的手掌。

    张谌闻言笑了笑,她说的大娘是自己二娘。

    张谌手掌摸着成渝的脑袋,没有理会小丫头的孩童呓语,而是仔细感应着其精神世界内那片天宫,伴随着六字真言贴的威能越来越强,吸纳的香火之力越来越庞大,其脑海中的世界终于被遏制住了。

    这些年黄天道收拢整个长江流域,不知汇聚了多少的信仰之力,全部都成全了张谌的六字真言贴,叫张谌的六字真言贴已经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危机算遏制住了,不过想要彻底化解危机,还是要将黄天道给毁掉才行。”张谌抚摸着成渝的脑袋,将其揽在怀中,和自己的女儿一样稀罕着。

    就在傍晚的时候,张谌一家人正坐在凉亭内谈论着修行的事情,主要是张谌指导一家人修行,钟府的仆役禀告,说张家有人来传信,张谌叫人将传信的人请了进来,是一个张谌不曾见过的仆役,其来到钟府后对着张谌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见过少爷。”

    “什么事?”张谌看着那仆役,开口询问了句。

    “张家的老太爷开了祠堂,请您过去问话。”仆役恭敬的道。

    张谌闻言摆摆手示意仆役退下,其整个人坐在庭院内,眼睛里露出一抹若有所思:“张家怎么又开祠堂了?”

    “去还是不去?”一旁张氏忧心忡忡的看着张谌:“张氏家族忽然毫无预兆的开宗祠,只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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