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让你更炸裂的!”

    “更炸裂的……?”苍狼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路平的脸上浮现出恶魔般的笑容:“你的母亲,曾与天阙孤鸣两情相悦;你的舅父,曾是他的生死兄弟。”

    “但是最后,你的舅父背信弃义,亲自动手执行了逮捕任务,而后你的母亲为了保住他一命,被迫委身于你的父王……”

    “哎!”

    路平没有再说下去,但苍狼已经听懂了。

    不但听懂了,并且大受震撼,整个人脸色苍白,汗流浃背、手脚发抖,脑袋嗡嗡作响,几乎走不动道。

    事实上,他真的已经停下了脚步。

    不是因为走不动了,而是因为他们已经到了目的地,站在了撼天阙的牢笼前面。

    “后辈,你是什么人?”

    “为何知道我的事?”

    “颢穹他人呢?”

    撼天阙发出一连三问,震得罪海七恶牢里隆隆作响。

    饶是二十多年来,始终被镣铐锁住琵琶骨,身上血流不止,他的声音依旧雄浑有力,展现出超人一等的深厚内功。

    “口气真大,莫非这地牢的伙食里也提供芹菜吗?”

    路平面不改色,没有回答撼天阙的问题,反而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地牢的构造。

    撼天阙的牢笼处于正中央。

    牢笼当中,他端坐于骨座之上,血刃神罡就插在座椅面前。

    六条锁链分别束缚住他的双手、双脚和两条琵琶骨,穿过牢笼,向六个不同的方向延伸到地牢中的六个房间里。

    想来住在那六个房间里的人,就是六名王族亲卫:冽风涛、叉猡、岁无偿、月荒凉、司空知命、慕云追逸。

    没等撼天阙说话,路平又继续问出另外两个问题。

    “你被困在这里二十多年,平时怎么如厕?”

    “坐在这椅子上这么久,不会长痔疮吗?”

    同样是一连三问。

    但是路平的问题,让地牢中或明或暗的八人,都陷入深深的尴尬和沉默当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路平问完这三个问题之后,众人突然觉得这个封闭且狭窄的地牢里,突然多了一股恶臭的气味……

    苍狼一时间忘记了父辈的爱恨纠葛,扯了扯路平的袖子:“路壮士……”

    路平立刻打断:“且慢,别叫我壮士!”

    “按照现在的身份,你该叫我一声‘老板’才对!”

    “呃……老板!”

    “有事说事!”

    苍狼满脸尴尬:“咱们能别聊这么有味道的话题么?”

    “行吧。”

    此时撼天阙也认出了苍狼:“小子,我记得你,之前颢穹带你来过一次,他人呢?”

    “……父王已经死了。”

    “死了?!他死了?!”

    撼天阙怒极反笑:“我还没有报仇,他怎能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苍狼沉默了两秒,还是细细地将颢穹孤鸣的死亡过程,从头到尾说了一边。

    “哈哈哈哈……!!”

    “我就知道,他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

    “多疑、猜忌、大意、自负……”

    “这真是最适合他的死法!”

    尽管此时苍狼已经知道撼天阙和颢穹孤鸣过去的大仇,也对他的遭遇生出几分怜悯,但听到他这样嘲讽着自己的亡父,仍是不能当做没听见,

    “够了!请你不要再侮辱我的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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