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临摸出了一枚白玉一般温润的鳞片,轻车熟路的灌注了法力进去。

    ‘嗡……’

    白玉鳞片嗡鸣一声,与此同时,一道温柔若水的声音自其中传出。

    “道友,何事?”    短短的四个字,却让涂山语如临大敌,目光都不自觉的凌厉了起来。

    是个女人,而且非得是一个好看的女人。

    或许在女子之中,有独特的“情敌”分辨技巧。

    听在姜临耳朵里正常无比的问候,但在涂山语听来,那短短的四个字里,分明带着揉不散的温情。

    “白道友,杭州城近期可有什么变动?”

    姜临没有寒暄,直入主题的问道。

    而对面的白素贞显然也早就习惯了姜临的行事风格,干脆的回答道:“一切如常,紫微观的香火也不错。”

    “就是在妙清走了之后,奴家一人有些孤单……”

    涂山语的眼里已经冒出了火星子。

    姜临则有些歉疚的说道:“这段时间,劳烦白道友操持荒观,贫道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不日便可回观。”

    “好。”

    姜临闻言,说道:“贫道为白道友准备了一份回礼,届时还请道友不要嫌弃。”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白道友送他的这件黑氅,显然是名贵无比的,但却被他糟蹋的不轻,而他准备的回礼,却只是一个自己做的小玩意。

    杭州府,龙井山,紫微观。

    “道友有心了。”

    白素贞听到了姜临的话后,笑着点点头,也不管对面的姜临能不能看到。

    寒暄了几句之后,白素贞手中的白玉鳞片停止了嗡鸣。

    她将鳞片收起,抬起眼睛看向一旁手持锄头,面容悲愤的青衣少女。

    这丫头正徒劳的张口大喊着,但却一点声音也传不出来。

    白素贞看了她一眼,挥手解开了她嘴巴上的禁制。

    “姐姐!!!”

    下一刻,小青悲愤的声音响彻紫微观的后院。

    “妙清在的时候也好,妙清走了之后也好,我明明一直陪着你!你为什么要跟那臭道士说,你孤单!”

    白素贞看了一眼这倒霉孩子,无声的抬起手指,指了指小青背后的菜地。

    “唔……”

    小青跺跺脚,不服的哼唧了一声,但在姐姐的“淫威”之下,也只能继续卷起袖子干活,一边锄地一边嘟囔。

    “天天就知道指使我……”

    “让我干活,还不让用法力……”

    “也不知道这破菜地有什么好锄的,恨不得让我一天翻三遍……”

    “做饭,洒扫,担水,铺床叠被,上香,祭拜,早晚课,都是我来,我都快把中天紫微星真宝忏给翻烂了……”

    “不给报酬就算了!还不让我说话!”

    “人家扫大街的都还有工钱拿嘞!哼!”

    听着小青的碎碎念,白素贞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小青的头顶。

    在她的视线里,随着小青在紫微观内劳动,一丝丝微不可察的清福真炁萦绕在小青的周身,时不时的从小青体内穿梭而过,带出来丝丝缕缕的混浊妖气。

    那妖气一现身,就要本能的返回小青身上,但马上就被这紫微观的正道之炁消弭。

    傻丫头,这才是你最大的报酬。

    白素贞从根子上就是骊山法脉出身,根正苗红的正道正宗正门法统。

    但小青却是半路出家,根子上就带着妖浊之气,也就是她没有害过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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