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封印记忆在我看来也是一种变相的自我削弱。

    可如果封印记忆之前的自己有着稍微不一样的原则,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且这样一来,也可以解释太岁为什么会对我这种人报有那种诚恳的态度。”我说,“因为他可能非但没有仇恨自己视如己出的学生,反而仍然对其有着深厚的感情,想要用自己的话语打动对方,期待对方浪子回头、迷途知返。”

    “……确实是有这个可能性。”小碗想了想后说,“不过除了庄成哥哥,其实还有另外一个人……他也在很大程度上符合掌印者的嫌疑条件。”

    “谁?”我对此多少有些预测。

    “柳树影。”小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