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已经成了气候,只要不死,将来必定非同凡响,不过……可惜了。”

    他发出感慨。

    忽然

    “我说怎么一路上不停打喷嚏,原来是王会主背地里偷偷夸我呢。”

    陈景的声音从王鼎言身后响起,他走上前来,并肩而立。

    “你……”王鼎言心下一跳,随即笑道:“真传法力神通果然厉害,我还以为胜负未分,眼下看来,如此妖魔,竟然完全不是你的对手。”

    “还好吧,可能是那家伙来的匆忙,没睡醒,不太经打,我方才听你说‘不过’,不过什么?什么可惜了?”

    王鼎言笑容玩味:“何必故作不知,此事已经不算秘密了。”

    “我还是想知道的明白一点。”

    “嗯……那王某多言几句也无妨。”王鼎言也来了谈兴,道:“真传崛起的太快了,青囊宗崛起的也太快了,快到不符合常理。”

    “原来如此,我还一直以为没什么缺漏。”

    “缺漏?确实没有什么缺漏,不过即便有缺漏也无妨,没谁整日盯着你的缺漏看。”

    王鼎言坦然道。

    他在安宁府与陈景斗失败之后,研究过陈景的发家史,那时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但是看出不对劲了,反而主动找了理由,找不到理由也不会深究。

    因为不触及他的核心利益。

    而现在,陈景“暴露”,不过是青囊宗触及云上宗的核心利益罢了。

    到了那时,管你是真天赋,还是有至宝,反正都要死。

    “虽然王某也是云州人,不过,正因为王某生长于云州,所以王某深知,云上宗,云州各大世家,都是什么样子,不过是一群披着人皮的妖魔罢了,让青囊宗诸多好处,是为了养猪,而不是为了让猪,和自己平起平坐。”

    “王大人倒是直言不讳。”

    “有何不可说的,近年来的炎州袁家,更早的越州剑宗万剑山……他们巅峰时,可都不下于鼎盛时期的青囊宗,那你可见过,有谁成为第三个云上宗、妙合宗了?”

    “……”

    陈景无言以对。

    “恕我直言,陈真传,你既然身怀至宝,应当蛰伏百年,亦或者寻机投身大宗,何苦在这泥潭中蹉跎呢?”

    王鼎言大义凛然的指点江山。

    他看着陈景的模样,心里难得有了一些快乐,虽然一切与他王某人没什么关系,但自己也有教育对方的一天,好似搬回了些许局面。

    “王大人说的极是。”

    陈景也无心多说。

    王大会主也是世家出身,起步点与机会太多了。

    他陈某人作为修行界的底层,要是怕这怕那,整天稳健、苟,能不能活过蚀灵雨大灾都是个问号,血战临头了,有没有在段家手头上出头都是个问题。

    你慢一步,灾难就快你一步。

    最佳选择从来是给有条件的人,一般人,只是避开最坏的选择罢了。

    “王大人,如若你是我,如今如何做?”

    “……真传也是走投无路了,竟然来问我这个外宗之人。”

    王鼎言摇头失笑。

    “不过,你还真问对人了,云上宗也不是人人都想你死,恰好,不想你死的人中,就有我王某一个。”

    “哦?”

    “生意罢了。”

    王鼎言笑了笑。

    当他的九霄商会与安宁会,在安宁府斗的时候,他巴不得陈景原地去世。

    但胜负已分,二者开始合作之后……他惊讶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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