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忍受蚀骨之痛。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意放手。

    他死死抓着她。

    在她肩膀上、脖子上留下痕迹。

    他和她接吻,抱着她的脑袋,引她从他的泪痣吻到锁骨,脆弱的喉结急促滚动着,指甲深深掐进手心,疯狂的嫉妒快要将他烧成灰烬,所有的弱点都暴露在她面前,也不在乎这行为和献祭没什么两样。

    “负万,我到底该怎么做……”

    李随痛苦地问,情不自禁用双腿将她缠住,如荆棘藤蔓,如湿冷动物。

    可惜她似乎听不太懂。

    因为回答他的,只有一句Alpha带着迷惑的嘟哝。

    “还能怎么做,转过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