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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郎官听到这话懵逼了,不知所措了,只眼睁睁地看着牛大力把自己的新老婆领到洞房之中,足足待了一个多时辰。

    完事儿后,牛大力穿着亵裤走出房间,香汗淋漓地冲着新郎官说:“去,领走吧,回家好好过去吧。”

    据很多目击证人说,此事是真的,没有一丁点水分,这也由此可见,牛大力这个人的癖好十分特殊,而且很癫,非常癫,就不是正常人。

    王安权在屋内听到牛大力的呼喊后,便一溜小跑的迎了出来,且态度谄媚的弯腰道:“哎呦,牛大人……我知道你有午休的好习惯,还想着下午的时候,再派人去叫你赴宴呢……没成想,您这自己就来了。”

    “来来来,快,外头热,咱进屋坐,里面有空调。”

    他一边客气地说着,一边便领着对方向正房走去。

    “哈哈哈,我今日午休时,偶然想到了一个接待那群文官的好点子,这绝对是个好事儿,便忍不住要来与你分享了。”牛大力只穿了一件青色的缎袍,且敞着衣怀,漏出了胸前浓密的护心毛,瞧着要多邋遢就有多邋遢。

    “您想出的点子,那不用问,肯定是大好事儿。”王安权将他领入内堂落座,而后便笑着问道:“您快跟我说说,提点我一下……!”

    “呵呵,是这样……!”牛大力翘着二郎腿,端起凉茶饮了一口,而后才眉飞色舞,慢悠悠地说道:“这北风镇的牢房之中,不是有很多身份不明,或是神庭重犯的人吗。这些人中,有不少品境都不低,留着是个隐患,发配到天昭寺去又太麻烦,也没什么价值……所以,我就想了一个好点子,既能解决这些麻烦,给北风镇的那群叼民一个警告……而后又能赚点实惠。”

    “什么意思?!”王安权一时间也没有猜出这个疯批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已经跟牢房那边打过招呼了,咱们这样办……!”牛大力非常耐心的跟王安权讲了一下自己的好点子。

    王安权听完后,脸刷一下就白了,沉吟很久后,才低声反问道:“牛大人,这牢房中的很多人,目前还没有被挖出身份,其中也很有可能存在神庭的探子,甚至是地位颇高之人……您这么做的话,万一错过了重要的军情信息,岂不是难以更天昭寺那边交代吗?”

    “哈哈哈哈,交代?!我是此地的最高武官,而即将被招待的那群人,又是此地最高的文官。我们在一块,同得利益,那还不是想怎么交代,就怎么交代吗?”牛大力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这也是为你好,那群文官手里的权利不小,以后你若是想占天昭寺混个前途,也必须要跟他们打好关系。所以啊……回头他们来,我就不说这个点子是我想的了,就说是你为了给大家谋求点福利,而主动想出的。”

    “不用谢我,这个人情我就让你给了。”

    牛大力话语粗狂,豪放,听着像是很仗义的样子。

    王安权还是有些犹豫,唯唯诺诺道:“我觉得此事……!”

    “磨磨唧唧的像个大娘们,此事就这么定了,不需商议了,你一会让人多搬几面屏风,将院内围上便可。”牛大力不耐烦地摆手道:“此事由你来主持,人情也尽归你,老子就跟着看个热闹就行了。”

    “……!”

    王安权瞧着这个疯批,强行漏出了一抹笑容:“那我就谢谢您的美意了……!”

    “你我是兄弟,小事儿,小事儿,哈哈哈!”

    牛大力有些神经质,莫名笑得像个孩子。

    ……

    下午,三点多钟。

    连续赶了三天路的任也,王土豆,摩罗僧人等十六人,便正是进入了北风镇。

    牛大力与王安权带着数十人亲自迎接,并一路寒暄,相互进行着自我介绍。

    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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